脑中思绪纷飞,几乎是在下一刻,赵鹿吟就做好了决定,她压低了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冷厉,
“你把姚枕儿子绑了,扔到一个隐蔽的地方,然后让人去告知姚枕说他儿子跑去郁仪楼的方向去了,找不着人,还看见有下人往那个方向去了。”
“他若挣扎得厉害往死里弄也没事。”
“反正定要把姚枕引过去,怎么让人告知姚枕应该用不着我教你,我养你可不能是吃干饭的。”
不过赵鹿吟担心计划失败后他们便会立马派人将公主放开,算了算时辰,她又接着吩咐道,
“越快越好,不要过一刻钟。”
“是!公子!”
豆包应了声,立马往反方向离开,去寻找姚枕的儿子。
随后,赵鹿吟转身快步回到她的位置上,猛地逼近了溪明,字字淬着寒意,“只说任务失败便好了,方才同你说的话都忘掉”
“若被我现你乱说些什么,你一定会死的。”
溪明神色紧张地望着她,喉间不自觉滚动了一下,“知知道了”
司景洲在一旁站着,这会见他们凑得极近,心中的酸涩快要将他淹没,他控制不住地拉过裴纪的手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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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话还没说完,他反被裴纪拉住,往宴会场外的方向快步走去。
“我们要去哪?”司景洲现在药效还没作,看着还没什么大碍,他疑惑地看向她。
“快走!你中媚药了,真的是,怎么什么都喝啊你?!”
司景洲本来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可没一会,他突然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全身一僵。
“快走吧,拖得越久伤身体!”
一把拽过司景洲,赵鹿吟带着他跑了起来,长廊的灯火拉长了两人的身影,好在那间厢房距离不远,赵鹿吟猛地把隔壁屋门打开,将他往里一推,
司景洲酿跄着跌了进去,似乎是药效作了,他脸颊微红,轻轻喘着气。
“你先等我一下,马上回来。”
说罢,她便将门关上,转身推开了和成公主原本在的那间屋子。
屋内,
赵鹿吟往里一看,似乎格外的拥挤?
她扫了一眼床上,有一二三
三个人?
玩这么大的吗?
“您怎么来了?”
角落里,走出了两道身影,是陈皮和刘望舒。
“我找一下解药,我方才是不是在这掉了一瓶药?”她没再理会床上的人,快步走到他们面前,
“是这个吗?”刘望舒拿出了一瓶药,递了过来。
见是那瓶解药,赵鹿吟终于松了口气,接过手后,她转头对着陈皮吩咐道,“我让豆包一刻钟内将姚枕引过来,你若见他过来,掐准时机敲晕,随后按计划引人过来。”
“是。”
这下应该没什么大碍了,赵鹿吟缓了缓紧张的心神,方才推开了司景洲在的那间屋子。
“我拿到解药了”
浓烈的气息铺面而来,混杂着灼热的体温,这种陌生的感觉,让赵鹿吟有些难以适应,她后背紧贴着门,掌心抵在了司景洲的胸膛上,微微蹙眉道,
“你离得太近了”
司景洲这会显然是情绪占了上风,他红着眼,语气难掩委屈,“可你分明让他靠近了为何?是他他穿了那衣袍吗?”
什么跟什么??她怎么不知这春药还会伤脑子?
赵鹿吟没想那么多,当务之急是先让他吃解药,她轻声劝道,“你先吃药再说。”
司景洲这会已经意识昏沉,见裴纪不看他,他皱了皱眉,胸口的酸涩骤然翻涌,他突然扣住裴纪的手腕,带着灼人的体温,不由分说地将他的手直接摁在了门板上。
他哑声道,“你看我好不好”
“等下再看等下再看,你先吃药!”赵鹿吟想要挣脱开,转了转手腕,却被司景洲摁得更紧了。
“司景”
唇上骤然一疼,赵鹿吟望着司景洲近在咫尺的脸,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
不是刚刚是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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