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倾城掐着小拇指的手全部被裹住,被他压过她头顶。
沈郢另一只手拉下她的拉链,露出她俏挺的鼻子和红色的唇。
他目光从她的眼流转而下,锁定刚才浅尝过的那抹红。
“真只值一颗小米粒?”
嗓音低哑撩人。
苏倾城吞咽口水,嘴硬:“不然呢?”
她声音也压得低,魔怔似的仰头,不知道要附和什么。
沈郢见她的小动作,轻声笑:“小米粒能满足你?”
苏倾城脑子里在出黄水,小米粒变成玉米棒。
她将唇瓣抿紧,怕自己笑出声。
她什么德行,没人比沈郢更有话语权。
沈郢见她憋笑,笑意渐浓:“小米粒就小米粒,若是苏倾城的沧海,我可以是她的一粟。”
话卑微而动人。
苏倾城没了吃无名醋的兴致,想吃他。
她对沈郢,有生理上的依赖。
又因为是他,而不会羞耻。
她没再抿着唇,挠他的手心,悄声说:“小米粒是甜还是糯,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可以尝?”
沈郢别过头,抬手抵唇,喉间溢出低笑:“王导找你讨论杀青宴的事。”
苏倾城不矜持地切了声:“有什么了不起,小米粒都不够我塞牙缝。”
她不满地往门口走,手才放在门把手,人被身后一股力量捞过去。
唇齿被男人灵活地撬开,满得不能再满的感觉,又甜又糯。
吻正热烈。
房门被人推开。
“额……不好意思……”
门缝中站着半个陈嘉仪,还有一半在门外。
她尴尬地红着脸:“敲门了,以为只有倾城姐。”
苏倾城最近跟陈嘉仪走得近,偶尔让陈嘉仪带着打游戏。
两人侧着身,唇舌还在交缠。
沈郢收得快,苏倾城慢半拍,陈嘉仪视力很好,脸更红。
这种事,苏倾城只在沈郢面前脸皮厚,被其他人撞见……
她耳朵都在烫,烫红了,一直烧到脸颊。
沈郢见她脸红,摁着她的脑袋藏在他怀里,若无其事问陈嘉仪:“有事?”
“没……没事。”陈嘉仪想走,其实有事,硬着头皮转过身,吐吐舌头:“王导让倾城姐赶紧过去,说沈老师是肉包子打狗……”
她捂着嘴偷笑着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