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嗤笑道:“真是肤浅,说到底你还是看上了他那副皮囊。”
“怎麽,顾兄是羡慕在下这副皮囊了?”没等阿涂反驳,风林隐已经迈步走了进来,笑着怼了句。
顾惜挑了挑眉,嘲讽道:“你有你的风林府不回,怎麽三天两头的往这里跑?”
风林隐无语道:“你不也是?有狐的府邸已经重新修葺好了,怎麽也不见你搬回去?”
“对了,表哥,阿生最近怎麽样?”自从阿涂醒来後只见过阿生一面,後来每次想找他,他都会想尽办法躲着自己。
“老样子,他一直内疚差点儿害死你,所以总是把自己关起来。不过,你放心,这些日子溪儿总去找他玩,想来他早晚会想开的。”
阿涂:“你帮我转告他,当时他只不过是中毒了,也非他本意,我自然不会怪他。”
顾惜:“等以後你自己告诉他不就行了?”
阿涂看了风林隐一眼,然後认真地对着顾惜说道:“有件事还没和你说。我和阿隐准备去一趟苗寨,之後可能会继续游山玩水,不确定何时再回来了。。。。。”
顾惜:“你要走了?”
阿涂点点头,“嗯,此间事了,我也可以去我想去的地方了。”
顾惜点点头,“也好,世间广阔风俗万千,你多去游历定能受益匪浅。只是一点,你要记得,这里无论何时都是你的家,记得常回来看看。”
“嗯,你也多多保重。”阿涂虽然是笑着,眼眶却有些湿润。细细算来,她的幼年都是他在陪伴,如今好不容易重新相认却马上要分开,心里还是很不舍的。
“这麽大人了,有点儿出息,又不是见不到了。我走了,挺忙的,你走时我就不送你了。”顾惜伸手揉了揉她头顶,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你要是不舍得,我们也可以。。。。。”风林隐想说,要不然不走也可以。
阿涂叹了口气,“不走,我怕师兄不放心啊。。。。。”
经过这麽多事,她也算想明白了。当年有狐一族之所以会落到那个下场,归根结底在于忘记了那四个字:人心易变。
阿涂缓缓说道:“左氏在有狐一族的辅佐下登上至尊之位,最初的时候不是没有过君礼臣忠的时候。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猜疑不断放大,才最终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师兄现在身为一国之君自有韬略,这几年可能不会有什麽变化,但是我不敢赌以後。我既不想再重蹈覆辙,那远离财富权利,让他安心才是正道。”
“难为你舍得。”风林隐把人揽在怀中,用下巴抵着她的头,轻声说道。
阿涂伸手回抱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的怀里,闷声笑道:“我答应过要专宠风林家主的嘛,怎可食言。”
“是麽?那你准备怎麽专宠于我?”风林隐的声音有些暗哑。
他此刻只觉得怀中得女郎像极了貌美狡黠的小狐狸,不高兴的时候可以把人咬得生疼,高兴了也可以哄人哄得飘飘欲仙,让人想把她。。。。。
觉察出风林隐身体的变化,阿涂的脸一下子红透了。
风林隐:“可以麽?”
“那等你准备好了。。。。。”等了半晌,见她没说话,风林隐便准备放开她,生怕自己的孟浪吓到她。
“可以。。。。。”没等风林隐说完,阿涂抢先一步闷闷地回应道。
听到她的答允,风林隐只觉得血脉直冲进四肢百骸。揽住她的手轻轻地不断下移,惹得她得後背一阵战栗。那双手仿佛着了火一般,走到哪里都就点燃了哪里。。。。
阿涂此刻只觉得身体似乎不受自己控制一般,身体燥热异常,那双腿绵更是软得几乎站不住。为了不跌倒,她只好用双臂搂住他的脖子。这样一来,两人考得愈发近了,呼出的气息相互交缠着挑逗着。。。。
风林隐低下头,轻轻吻上了她此刻已然嫣红的薄唇和红透了的耳垂。
在沉沦之前,阿涂心里想得最後一个念头是,明日定要问问他怎麽吻得如此有技巧?
窗外,夕阳已经落尽最後一丝馀晖,万家灯火次第点燃。只有姜府这处院落,并未点灯。黑暗中红色的蓓蕾骤然绽放,一只白色的蝶停留其上,轻抚着蓓蕾。。。。。。吸吮着香甜的花蜜。。。。。。
一夜疯狂过後,阿涂的手腕上悄然出现了一朵桃花状的胎记。与桃花胎记同时出现的还有那些久远的记忆碎片。。。。。
翌日。
阿涂盯着房顶,幽幽地叹了口气。
“怎麽了?”风林隐用手撑着头,侧头看了过来。
“啊,没什麽。”听到他的声音,阿涂赶紧扭过头去,害羞得用被子蒙上了脸。
“你如此叹气,我会以为是我昨晚服侍得不好。。。。。。”风林隐憋着笑,有些幽怨地说道。
“啊?”阿涂以为他真的郁闷了,立刻扭过头来,一转头就看到他一脸的坏笑。
“要不,再给我次弥补的机会?”
“不,不,不要了。。。。。昨晚挺好的。。。。。”阿涂赶紧拒绝。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练武的原因,体力惊人的好,昨晚被他折腾了一个晚上,再来一次她这小身板可就真的散架了。
风林隐闷笑了一会儿,然後连人带被子搂在了自己怀中,轻声安抚道:“放心吧,我今日不闹你了。昨晚是我没收住,下次定然会轻一些。”
“哦。”阿涂这才长舒一口气。
因为阿涂的乱动,风林隐的肩膀露了出来。看到上面的缺失的一块,阿涂好奇地问道:“这是怎麽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