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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1页）

无念握着佛珠的手一紧。

没念完的经文再也接不上，他起身看向乔昭华，眸中有千言万语，启唇却只喊了一声：“昭华。”

乔昭华拿着经书和那枚平安玉佩，直截了当问：“小叔，是你吗？”

明明没有过交集，却知道她的名字，送她这些经书，她便推测无念也重生了。

无念捻着佛珠，默认了这个称呼，问道：“你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乔昭华穿着云姝特意叫人裁的苏绣云裳，肤白玉润，出落得亭亭玉立，瞧着气色便不像是吃了苦的样子。

云姝还常常摸着她眼下的泪痣，感慨长相这么相似，怎么她就是要更好看一些。

乔昭华听多了夸赞，早就不再羞愧自己前世被乔家人骂“长得骚”的长相了。

所以她坦然笑了笑：“挺好的，如今衣食无忧。”

“小叔，这辈子我会好好活下去，所以您不用担心我，也不用担心我会再缠着您。”

她的话让无念眉间痛色闪过。

“我从没嫌过你缠着我，之前的事，是我做错了，我不该对你那么苛责，错的明明是我……”

他的声音无尽愧悔，头颅低垂，乔昭华从没见过他这样卑下的模样，一时愣住。

无念在她面前，却像是个赎罪的罪人。

“是我早早对你起了不该有的心思，苦苦压抑，听到你对我的心思只觉得罪孽深重，你年纪尚小，不知情爱滋味，会痴恋于我定是我引诱，以至于你分不清崇拜与恋慕……”

话没说完，乔昭华打断了他。

“小叔，你可以不接受我曾经的感情，但请别否认它。”

如果无念从一开始就否认了她的感情，她只会觉得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