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到你可怜巴巴看着我的时候,我就想永远护着你,但我没想到,我们会成为夫妻……”
听到这里,颜沫雪眸光一滞。
聂紫阳看着她,神情渐深:“这些年你为我做的,我都知道。”
“两千年前我下凡历劫,在被心魔所困时,你冒着违反天条的罪责救我,最后受了三十六鞭雷霆鞭。”
“一千年前,我平息仙魔战乱时不慎受伤,是你用心头血为我疗伤,整整四十九日,你用刀不断划开伤口,却一句疼都不曾说过。”
“甚至为了让我和白璃在一起,向母后请旨……现在想来,我欠你太多,可我什么都没为你做过。”
颜沫雪一时无言以对。
她没想到聂紫阳居然记得这些陈年往事。
她还以为他满心都是姬白璃,没有半点空隙留给她。
不过现在都不重要了。
颜沫雪深吸口气:“你不必为我做什么,我也不过是求一个无愧于心。”
也无愧于情。
聂紫阳脸色微变:“……沫雪,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颜沫雪怔了瞬,而后笑了笑:“我们相伴数千年,有什么事哪能瞒得住你。”
聂紫阳看着她眼底的释怀,心莫名一空。
就在颜沫雪越过自己时,他不受控般上前抱住她。
颜沫雪愕然,感受到身后男人渐乱的呼吸,不由皱起眉:“殿下……”
“你不是喜欢琉璃花吗,等过几日我就在上清殿旁,亲手为你种满琉璃,为你下一场只属于你的花雨……”
聂紫阳收紧双臂,沉瓮的声音逐渐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