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她?呵……我觉得那摄政王对她宠爱的很,怎么可能欺负她?”
凤思瑶垂眸,想到自己挨打的那天,萧铭栩看凤柠染的眼神,对凤柠染的偏爱,她就嫉妒的疯。
“那不过是因为他们刚刚开始接触,还新鲜着呢!”
“人无百日好,花无百日红,她不会一直成为那摄政王的心尖尖,等以后,有她受的呢!”
“况且,那摄政王是个残废,正所谓久病床前无孝子,那摄政王的脾气,只会因为不良于行,而越来越怪异的。”
郑淑华一点都不担心凤柠染能成什么气候,谁不知道那萧铭栩杀人如麻,喜怒无常?
“娘说的是!这下我就放心了,可惜我们不能亲眼看到她打开嫁妆时候的样子!”
凤思瑶终于露出了笑意,她觉得郑淑华说的没错,凤柠染以后,只会越来越难过。
凤诗晗的院子中。
“大小姐,王爷给您下的聘礼,都已经被郑姨娘收入库房中了!”
“奴婢看着,最后这些奇珍异宝,都要落入她的口袋了。”
凤柠染的屋中,她正在查看医书,想为治好萧铭栩的腿做准备,白桃怒气冲冲的进来,愤愤不平道。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若不是为了父亲和哥哥,聘礼我也会带走,但是我不能落了他们的面子,让他们难堪!”
凤柠染的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前世,她没有收到什么好的聘礼,不过镇国公府的钱也是都落到了郑淑华的口袋的。
这一世,这一大笔钱到了郑淑华手中,还指不定要出什么问题呢。
她想过让萧铭栩不要下这么重的聘礼,但是又觉得那样辜负了他的情谊,她不愿在做扫兴之人,所幸萧铭栩也不缺钱。
“大小姐,奴婢可是偷听到,郑姨娘给您的嫁妆做了手脚,装的都是最差的最不值钱的东西。”
白桃还是觉得生气,可是又无可奈何,只觉得一口闷气上不来,快憋死了。
“行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自己心里没数吗?这要是被有心人听去了,你恐怕是难逃责罚的。”
凤柠染皱眉,前世白桃就是性子太直,不讨喜,吃过不少亏。
“大小姐,这不是没有别人嘛,奴婢就是想不明白,明明有摄政王给您撑腰,您为何还要如此憋屈呢?”
“郑姨娘居心不良,根本就是故意针对您和三小姐的。”
白桃还是觉得咽不下这口气,她若是凤柠染,早就让摄政王帮她除掉居心叵测的郑淑华了。
“白桃,什么事情都要顾全大局才行,且不说我需要顾及父亲和兄长的感受,就算现在将郑淑华赶出去了,那府中谁来当家呢?”
“这些年,她是对我和诗晗不好,也确实贪墨银钱,但是父亲本就是清官,一年到头就那么银钱,她也无非就是动了我的嫁妆。”
"这些年,她也算将府中打理的井井有条,若是突然将她赶走,府中必定会乱,这不是给我父亲增添烦心事吗?"
凤柠染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拉过白桃的手,给她解释。
对于白桃这样的小丫头,也只能好言好语的解释,不过这丫头真的钻牛角尖。
“大小姐,可是咱们就一直看着她这样作威作福,小人得志吗?再说,先夫人的嫁妆,那都是留给您的念想,您舍得就这么都被她拿走吗?”
白桃还是一脸不高兴,对于郑淑华,她恨意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