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彤今早的穿着是季腾选的,一条香槟色的吊带裙,很有韵味。
可站到季夫人面前卜,她只觉得羞耻。
季夫人打量货物一般的视线,仿佛将她扒光了,公开处刑。
“叫什么?”季夫人问。
卜彤忍下喉中干涩,轻声道:“卜彤。”
“多大了?”
“二十四。”
季夫人微微一笑,不咸不淡地说了句:“挺年轻。”
说着,她又看了眼卜彤,“头抬起来。”
卜彤攥紧了手,略微抬了头。
季夫人看着她的脸,点点头,“也挺漂亮。”
“跟季腾怎么认识的?”
卜彤张了张口:“我遇到一点麻烦,教授他……”
“教授?”季夫人皱了眉。
卜彤声音卡住。
她知道,她说错话了。
果然,季夫人沉了脸,问:“你是南大的?”
“……是。”
“之前季腾给你上过课?”
卜彤默了下,不知为何,她明显感觉到,提到师生这一关系卜,季夫人是真的生气了。
“看样子,你们南大的女学生,都不是简单人物。哪天我遇到你们徐校长,真得好好儿跟他说道说道。”
卜彤一听,慌乱间完全抬了头。
季夫人这回看清了她的全貌。
楚楚可怜,眸色潋滟,万里挑一大美人,比那一个还要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