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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很明显也想到了这一层。
看到我交出去的怀表,他们把怀疑的目光转向了已经不被录用的顾瑾。
顾瑾大概没有想到,自己再次来到警局,等来的不是复用,而是扣押。
我站在她曾经站的位置,看她坐在那里接受严警官的审讯。
她抬眼看向我,微微一愣,依然是那副标志性微笑:
怎么,严警官这是要相信一个小丫头的话?
严警官神色复杂的把怀表放在桌上:
认识这个吗?
她瞳孔骤然一缩。
严警官道:
看来你认出来了,这是你的怀表,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的怀表会出现在白安安床上吗?
顾瑾出神的盯着那块表,一言不发。
我的怒气已经要压制不住:
你为了自己的名誉真的人性都不要了吗?
就为了往我身上扣个罪名,催眠杀了我室友,又把怀表放到我床上!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啊!你曾经是警方的特聘专家啊!
顾瑾依然看着那块表,嘴角缓缓翘起。
那翘起的弧度越来越大,最后干脆笑出声。
我和严警官吃惊的看着她,严警官眸中闪过失望:
顾瑾,你真的疯了……
可顾瑾好整以暇:
白安安,你还是算错了。
我一愣。
只见她从怀里摸出一块怀表,放到了那块怀表旁边。
两块几乎一模一样的表摆在一起,一时间竟然分不出来。
顾瑾看着我:
谁说,你手里那块是我的了?
我好像被人打了一闷棍,不自觉后退了一步。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