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也真是,要是去镇上或县里打工,可比这要累的多,且钱也少。但他娘老是一意孤行,非得用村里人。
功夫不大,张铃有点不情愿地和儿子拎着一篮子铜板过来了。
村长按他记的名单开始钱。
村民们手里拿到铜钱才觉得这是真的,心里似有愧疚,但还是特别高兴,明天一定得卖力干。
一些村民倒是喜笑晏晏地认为一天就好像玩的一样就挣到了这么多钱,明天还来。
村长这时候心里已经有数了,报名时个个乖嘴蜜舌,干活时没屎推尿,像干村里的集体活一样。
殊不知这是人家真金白银换来的,明天再干一天,不行的话赶走,他村长可丢不起这人。
韩玉兰疲累地回到家,看到俩个儿媳妇正在做饭,想到上午带回来那么多青菜,有东西可做,只交代了一句把一些菜放到水里凉着就进了屋。
儿孙们个个头也不抬地各自记着拼音,她突然想到让全家都认识字,学点算术,艺不压身,就说了一声,“吃完饭再教教你们的爹娘。”
……
另一边张二牛家。吃着饭张二牛郁闷得脸都要扭曲了,凭什么他们家吃肉我们家喝野菜水,我们都是从开裆裤一起长大的孩子,在有些地方张铃还不如我呢,为什么处处压我一头,我喜欢的姑娘被他捷足先得,为他生儿育女,又为什么他先生两个儿子,而我是一个闺女?一个没爹庇护的人还胜过我父母健全爱护的人?
我就不信了,他还能成什么气候!
越想越生气,恨不能跑到他家一拳砸死他。
他把碗往一边重重地一放,阴沉着脸走了出去。
爹娘吃惊地看着儿媳妇,媳妇也莫名其妙,相公这一段时间情绪上阴晴不定,我哪里做得不好,自己已经十分小心地伺候公婆,养护孩子了。
当初人人都说他性格好,不爱说话,家里有一个大哥小的时候也夭折了,父母就把他稀罕得不得了,那是含在嘴时怕化了,拿在手里怕掉了,对他言听计从。
现在只有一个小妹,过几年也该出嫁了,没有什么负担。
她才力排那么多说亲的嫁到了他家,谁知没有外部矛盾,倒是夫妻关系这么不和谐,动不动就给媳妇甩脸子。
走出门去的张二牛围着大树走一圈又一圈,也排解不了自己心中因嫉妒而产生的闷气,最后看到树根根部有一撮植物,便计上心来。薅一把曼陀罗嫩叶放进菜里,管教这一家吃不完兜着走!
有了出气的方法,心情好多了,拍打拍打衣服回去了。
韩玉兰一家吃完饭,都到院里院外溜达去了,俩儿媳收拾碗碟,擦拭桌凳,韩玉兰在旁边摆弄她的油灯,还别说,油灯既精致又好用。
一个小罐装油,上面一个铁盖,盖上面又一个翻着的大铁盖,盖中央一根空心铁棍,可调节长短。一簇棉线从空心铁棍中穿出,点上就行了,若掉下烧烬的芯渣,正好下面的大铁盖接住。
如果是自己做,肯定是一个烂碗,倒点油,再放一根粗棉线,想着她不由地摇了摇头。
天也黑了,大家都进屋了,看着桌上的新灯,都喜气洋洋,满面笑容。
终于用上油灯了,好像时间也变长了,人的生命也长了。
孩子们又当起了夫子,教授他们的父母。
从口形到手势再到字迹,教的耐心学的专心,两对夫妻本来就头脑简单,填点知识不就很容易接收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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