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事当然要考察。”
满桥歪头。
“我这样珍贵的美人,也不是谁都能得到的,对吧?”
怪物七荤八素,用触手疯狂点头,很快又缠绕满桥纤细的腰,摩擦他象牙般的肌肤,悄悄掀开了满桥的衬衫。
触手顺着脖颈下滑,在锁骨窝停顿,它仔细描摹了一遍这里的形状,确信这是个适合它安居乐业的地方,但还是忍痛继续向下延伸。
满桥的身体无意识挺起,他眯起眼睛,好奇自己的丈夫到底想做什么。
本质上,怪物的身体没有任何形状,它可以无限延展,无论是触手还是人型,都是他变换的形态。
甚至说,怪物现在只是笨笨的。
如果再给它一些时间,教它一点东西,满桥相信他很快就能学会如何伪装成一个与正常人一般无二的人类模样。
怪物学东西向来很快。
满桥的睫毛轻颤,因为身上没什么章法的抚摸被卡在一种微妙的境地。
快感像在人鼻尖扫来扫去的狗尾巴草,让人觉得一个喷嚏要打不打。
满桥本能地轻微蜷缩身体,大腿的衣料摩擦发出细碎的声响。
触手缓慢向下,终于在满桥的左心口停下。
盘踞,覆盖,满桥的呼吸重了些。
“……怎么了?”
怪物沉默。
满桥耐心:“怎么了?”
怪物:“……呼呼。”
满桥:“喜欢我?”
怪物的电波再次对接满桥的大脑。
“呼呼,痛痛飞飞。”
满桥愣住。
它闻到了。
人在难过的时候,身上会发出有点发苦的气味,心脏跳动的频率和平时也不一样。
怪物暂时无法理解人类会因为疼痛之外的事。
所以它单纯地理解到,自己的“妻子”心脏疼痛。
满桥蜷缩起来,捧住了胸口的怪物。
“……嗯。”
痛痛飞飞。
关于自己的悲伤和难过,满桥已经不解了很长时间。
他明明见惯了血腥和死亡。
满桥是没有过去的,他对自己从何而来,为何在螺旋工作没有任何印象。
从他觉醒了自我开始,他就走投无路地扮演各种副本的npc。
事实上,他也很少觉得这是奇怪的事。
满桥潜意识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在这,或许这甚至是满桥自己选择的因果。
只是他忘了。
满桥闭上眼睛,昨晚没休息好的疲倦涌上。
就好像他忘了,为什么自己对年纪小的姑娘多点怜爱。
满桥:“我还是不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原本活跃的触手瞬间萎靡,又好像不忍看到自己的妻子伤心,于是扭来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