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是炒豆子,又是做豆腐,忙活到大半夜,这才洗了澡上床歇息。
上了床,唐荞没有半点睡意,他缠着陆青松,黏糊糊地叫人,“松哥~”
“怎么了?”
唐荞伸出脚丫子作乱,他的脚,在陆青松腿根游弋,陆青松控制住了唐荞的脚丫子,夹紧,不让他动弹半点。
陆青松隔着薄被,在陆青松屁股上落下一掌,他沉声道:“老实点。”
唐荞见逞凶失败,不高兴地撇了嘴。
片刻过后,他又贼心不死,手开始作乱了起来,他从陆青松的手掌一点点往上爬,慢慢地朝着衣领挪去,陆青松无奈,再次抓住了唐荞的手。
他头疼地提醒夫郎,“荞荞,你还怀着孕呢。”
他可没忘了几月前的那惊魂一夜,那夜灯火昏暗,但是他瞧得一清二楚,那时,荞荞疼得蜷缩成一团,紧咬着下唇,满脸冷汗,那模样,吓死他了,只怕他今生都忘不了那一幕。
他可不能再因着一时心软,伤害到荞荞。
唐荞双手双脚都被陆青松控制住了,彻底没了作乱的条件。
他开始可怜巴巴地叫人,“松哥~”
陆青松侧耳不听,努力着,努力不受夫郎蛊惑。
唐荞见陆青松不动如山,没有半点动静,他嘟囔了句,“哼,不解风情。”
说罢,他彻底放弃了求欢,他闭上了眼睛,可是,仍旧不高兴地嘟着嘴。
闭上眼睛睡了半晌,唐荞还是无法入睡,他觉得难受死了。一闭上眼睛,他就想起白日里,那滚动的喉结,喷发着荷尔蒙的松哥,啊,好寂寞!
没办法,他又睁开了眼睛,继续可怜巴巴地朝着陆青松撒娇,“松哥,我睡不着。”
陆青松拍拍唐荞的后背,“你别想就能睡着了,乖,我给你讲故事。”
“不要!”
唐荞狡黠地笑笑,他凑了过去,一点点爬到陆青松耳边,他靠近陆青松,小声地在陆青松耳边犯罪。
听着夫郎的耳语,陆青松的脸色变了又变。
最后,唐荞黏腻地问陆青松:“好不好嘛~”
陆青松“啧”了声,在夫郎的软语中,丢盔卸甲,他长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行,给你摸。”
唐荞听见这话,愉悦地躺正了身。
月色如水,穿过纸窗,在屋里洒下一地清辉,月光照耀在床前,洒在那两双布鞋上,它们不知道,床上春光正好。
陆青松擦干净了手,他捏捏唐荞的脸颊,“开心了吧。”
唐荞“咦”了声,嫌弃地移开了脸。
陆青松无奈地笑笑,他又上手捏唐荞的脸,“自己的东西还嫌弃,再说了,我擦干净了的。”
唐荞这下没躲了,他看着陆青松,嘿嘿傻笑。
“好了,不难受了就睡觉。”
唐荞撇嘴,“哼,叫你今日招我,你自个儿点的火,你不扑谁扑。”
谁叫松哥在林子里取笑他,还说那些话,可不是把他心里的小火苗引起来了嘛。现下在被窝里,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白日里被取笑的他。
唐荞看着陆青松,暗自笑了笑,他玩心大起,一点点攀上陆青松的肩膀,他凑到陆青松耳边,衷心夸奖道:“松哥,你不愧是手艺人。”
陆青松无语,他真的很想抓着夫郎,再往他屁股上拍上几巴掌,夫郎自己快活了,就不管别人死活了,是吧!
陆青松捏了捏唐荞的鼻子,笑骂道:“没良心的小东西。”
唐荞讨好地笑笑,“嘿嘿。”
他掀起了被褥,探出手,一点点靠近陆青松,他小声笑道:“礼尚往来。”
唐荞抬头,嫣然一笑,问道:“你看,我还是很有良心的吧。”
陆青松浅笑,“嗯,有良心的小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