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玠似乎没想到宋妙漪会突然醒来,身形微僵,随即直起身来:“太医说了,刺进你心口的剑有毒,需要吸出来。”
宋妙漪一时无言。
剑有没有毒,她自己还不清楚么?若是有毒,她怕是早就死了。
更何况,方才他明明是在……亲她。
容玠也不知道自己方才怎么了。
得知她中剑后,他本想守着,但苏清澜受了惊吓,一直哭着说害怕,他只能先安抚苏清澜。直到太医来报,说剑已拔出,而苏清澜也被他哄睡着了,他才匆匆赶来看宋妙漪。
推开门时,宋妙漪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仿佛随时会没了气息。
容玠心头一紧,刚要上前,却见她肩膀的衣衫滑落,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他本该替她穿好,却鬼使神差地拉得更开,而后吻了上去……
“清澜不是故意拉你挡剑的。”容玠移开视线,声音微哑,“她也是害怕。”
宋妙漪垂眸不语。
她早已知道,在容玠心里,苏清澜做什么都有理由,哪怕是错事。
“属下从未怪罪过苏小姐。”宋妙漪轻声道,“我本就效忠主上,苏小姐又是您的心爱之人,我哪怕为她而死,也是应该的。”
容玠脸色一冷,突然捂住她的唇:“胡说什么死不死的?你要在我身边一辈子。”
宋妙漪不说话,只是湿漉漉的眼睛如明月般望着他。
她刚要开口,舌尖却不小心碰到他的掌心。
容玠掌心一烫,猛地收回手:“你好好养伤。”
说完,他转身就走,竟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
宋妙漪养了两日伤,很快便到了苏清澜的生辰。
容玠为她举办了盛大的宴会,几乎邀请了全京城的公子千金。
所有人都说容王有多宠爱苏小姐,日后成婚必定琴瑟和鸣。
宴会上,容玠不停地照顾苏清澜,替她披上披风,为她布菜,准备的礼物更是全天下独一无二的珍宝。
宋妙漪守在一旁,默默看着这一切。
“清澜,可有什么生辰愿望?”容玠柔声问,“只要你要的,我都可以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