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的病还没好。”她迟疑着不肯答应。
“病好得差不多了,回去慢慢休养就行,就这样决定了,你等一下收拾一下,打完针我们就走。”我不理她的意见一锤定音。
她见我态度坚决,也就不再说,乖顺地点了点头。
打完针办完出院手续,已经是中午一点多,我下到一楼,注意到在医院大厅两边张贴着满满的两墙壁医生护士的照片和简介。
我逐一仔细看过去,想要找到那个医生的名字,可是看来看去,就是找不到和那个老汉在一起的那个医生的照片。
菲儿注意到我的神态,明白了我的意思,她也仔细找起来。
最后,我们对视一眼,没有?我拉住一个路过的护士问:“你好,我想问一下,你们医院的医生,是不是都要在这里贴照片?”
“对,这是上级的命令,所有医生都要接受群众的监督,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护士姐姐礼貌地询问。
“有没有医生没有贴照片没有简介的?”我不死心地追问。
“没有,所有医生都要贴上去的,只有一些护工不用贴。”护士姐姐耐心地回答我。
“这样啊,那谢谢你了。”
“不客气,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叫我和我的同事。”她礼貌地向我们点点头,转身离开。
看来,那个人不是医生了,有可能是护工,甚至有可能连护工都不是,就是一个混混。
混进医院来偷偷穿上白大褂,戴上口罩和头套,别人就认不出他来了。
一个冒充医生,一个冒充病人,趁机对单人病房的病人家属下手,真是好算计。
我们不敢久留,出了医院大门就直接打的离开。
回到酒店放下行李已经是饿得饥肠辘辘了,叫了客房服务点了饭菜后才瘫倒在床上。
菲儿好像也要在我房间里住下的样子,把她的行李摊开,拿出日用品摆出来,找出这几天的脏衣服,又从我的行李中找出我的脏衣服一起放在旁边的床上。
我瘫躺在床上,舒服地伸着懒腰:“啊……还是觉得这里舒服。”
她笑了笑,继续忙活她的。
饭菜很快送来,我们狼吞虎咽地吃完,她装了盆热水端出来要为我擦身体。
我有点不好意思了,想要自己进卫生间洗澡,她好笑地望着我:“又不是没看过,你还害羞了?”
我扭捏着不肯,“我又不是不能动了,哪有妹妹帮哥哥擦身体的道理。”
“少废话,医生说你的伤口不能沾湿,赶快脱衣服。”她笑盈盈地命令我。
“没事的,我小心点就可以了。”我觉得脸上烧,居然比一个女孩还扭捏,有心坦荡点放开来让她擦洗身体,却又觉得别扭。
她不再多说,上来就开始帮我脱衣服。
我手足无措地坐在床边,望着身前帮我解着衬衣纽扣的美丽女孩,这样近距离接触,她还在为我宽衣解带,我心中难免漪念丛生,连忙屏息凝神不敢多想。
脱掉上衣后,她麻利地帮我洗脸然后擦身体,口中说:“头就不洗了,等你病好了再洗头。”“嗯。”
“头痒吗?”
“痒。”
“痒也不能洗,每次我生病,妈妈都不让我洗头,说很容易会进头风,会落下病根,以后老了会头疼。”
“哦。”
“你痒了就自己挠一下,过两天我再帮你洗头。”
“好。”
“站起来,脱裤子。”
“好。”
“你倒是站起来呀,你这样坐着怎么脱?”
“哦,哦。”我浑浑噩噩地站起来。
她麻利地解开我裤子皮带,把裤子褪了下去,再让我依次抬起脚来,就把我的裤子脱了下来,然后伸手抓着我内裤的边缘往下一拉,把我内裤也脱了下来。
我“啊……”地惊呼一声,连忙伸手盖住下体,转身背对着她。
她“噗哧……”地笑了出来,没好气地说:“又不是没见过,扭捏什么。”
我脸红到了耳根,觉得耳根火辣辣的跳,瓮声瓮气地说:“我自己来吧。”
她见我这样,也就没有坚持,把毛巾递给我,“那你自己小心点,别弄湿脚上的伤口了。”说完拿了衣服进卫生间开始洗澡。
我草草擦完,耳中听着她在卫生间里洗澡的水声,心猿意马起来,脑中浮现她玲珑浮凸的身体,如果,我推门进去,她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