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不会给Alpha提供Omega的信息素安抚,傅池安的易感期成了最痛苦的煎熬。
他蜷缩在冰冷的牢房里,浑身滚烫,却只能咬紧牙关忍受。
狱友看他痛苦的样子,不仅不帮忙,反而故意释放信息素刺激他。
“求我啊,求我我就给你个痛快。”有人恶劣地笑着。
傅池安死死攥着床单,指甲抠进掌心,鲜血渗出。他想起曾经姜婉在他易感期时的温柔,可如今,他不仅闻不到她的信息素,他就连妄想的资格都没有。
日复一日的羞辱和折磨,让傅池安的精神逐渐崩溃。
他开始出现幻觉,有时会对着空气喃喃自语:“漫漫…对不起……”
他曾经最厌恶的“信息素匹配度”,如今成了他唯一的执念。
他疯狂地回忆姜婉的青柠味,可记忆里的味道越来越淡,就像她从他生命里彻底消失一样。
……
“妈妈,为什么要种柠檬树呀”
寨子里,小满仰头问姜婉。
姜婉和林叙白在这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根据传统的习俗结婚了,他们收养了小满,一家三口生活在一起,小木屋的窗外,种着一片郁郁葱葱的柠檬树。
姜婉抱着小满温柔笑着,仰头看树上零星的几颗柠檬,像星星般点缀着她的新生活。
“我曾经以为……这是我最厌恶的味道。”
林叙白走到他们身边站定,姜婉靠着他看远处浮云。
历经种种,她早已把那酸涩下咽,往后只剩蜜糖般的甜。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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