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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1页）
沈妙淡漠转开目光，不再发言。
顾时谦更是耐心全无，“滚！”
沈家人最终仓皇逃离，餐厅终于安静下来。
顾时谦转身，小心翼翼地捧起沈妙的脸问，“疼吗？”
他的指尖轻轻抚过她红肿的脸颊，眼神心疼又自责，“我来晚了一步。”
沈妙别过脸：“你不必这样。”
她抬头看他，眼神平静，“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
顾时谦的手僵在半空。
许久，他苦笑一声：“除非你是法官，能判我死刑，否则我顾时谦只要还喘口气，就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
沈妙拗不过他，跟着他进了顶层的包厢。
包厢里，水晶吊灯洒下柔和的光。
顾时谦拉开椅子，让沈妙坐下，自己则坐在她对面。
服务生很快上齐了菜，全是沈妙爱吃的口味。
“先吃点东西。”
顾时谦说完，给她盛了一碗汤，“你瘦了很多。”
沈妙看着面前的汤，嘴唇微动，“顾时谦，你何必做这些，你应该知道我对你来说已经没有价值。既没有经济价值，也没有生育价值。”
顾时谦认真地看着她，“妙妙，你是我生命的全部价值。”
他说完，突然拿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
视频里，顾时谦的母亲正在一家养老院里。老太太坐在轮椅上，护工在旁边照顾她，老太太突然一巴掌打向护工，护工反手回了老太太一巴掌，并把饭塞进了她嘴里。
顾时谦看着视频无动于衷，很快又切回另一个片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