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觎呢?”
谢无涯动作一顿。
“在谷外跪了三天,被他的暗卫强行带走了。”
沈霜月怔住。
那个骄傲的裴王,竟会在药王谷外跪三天?
“你的伤……”她突然想起什么,伸手去解谢无涯的衣带,“让我看看反噬的纹路。”
谢无涯捉住她不安分的手:“先顾好你自己。”
他掀开她肩头的纱布,伤口已经愈合大半,只留下一道狰狞的疤痕,“药人血脉果然神奇。”
沈霜月抚上他眼角的细纹:“你瘦了。”
“某个不省心的丫头害的。”
谢无涯低头吻她额头,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丝丝血迹。
“无涯!”
“没事。”他迅速擦去血迹,“只是运功过度。”
沈霜月不由分说扯开他的衣襟,倒吸一口凉气。
原本只蔓延到胸口的金色纹路,现在已经爬满整个胸膛,像一张致命的网。
“你用了禁术救我?”她声音发抖,“你知不知道这样会……”
“值得。”
谢无涯封住她的唇,这个吻温柔而坚定,“你为我挡剑的时候,想过值不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