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王谷的晨雾还未散尽,言霜降就被腕间金锁的寒意惊醒。
司砚池特制的金笼悬在庭院中央,她被绑在金柱上,无法动弹。
“喜欢吗?”司砚池抚过笼柱,“用你当年戴过的金镯熔铸的。"
言霜降冷笑,金锁随着她挣扎哗啦作响。
这锁链竟掺了陨铁,越是运功越是收紧,已在她腕间勒出血痕。
“王爷!”
苏清澜挺着微隆的腹部闯入庭院,锦缎裙摆扫过沾露的草叶。
“您答应过这孩子出生前不见这贱人!”
司砚池皱眉:“注意言辞。”
“我说错了吗?”
苏清澜突然拽住言霜降的长发,“一个靠爬床苟活的药人……”
寒光闪过,言霜降藏在舌底的刀片抵上苏清澜咽喉。
虽然内力被封,杀人的本事早已刻进骨髓。
“阿霜!”司砚池厉喝。
苏清澜突然诡异一笑,抓着言霜降的手狠狠捅向自己腹部。
鲜血瞬间浸透鹅黄襦裙,司砚池飞身上前接住瘫软的苏清澜时,她手中银针已悄无声息刺入他后颈。
“你……”
司砚池瞳孔骤缩,毒素让他半边身子瞬间麻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