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锃,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1
徐暮晚上前,正想替他脱掉外套,猛地被他捏紧手腕。
他声音嘶哑,压抑着怒火:“谢时怡呢?”
徐暮晚吃痛,眼底蕴起水雾:“凡锃,你弄痛我了。”
谢凡锃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收回手。
“抱歉……”
他一句多余的解释都说不出口,步伐匆遽地上楼。
此时谢时怡的房间里,干干净净,空空荡荡。
自己给她买的东西都不见了!
“管家,谢时怡卧室里的东西呢!”
管家很久没有看到如此动怒的谢凡锃了。
看着他眉宇间压抑的怒火,垂眉回答:“小姐说她不喜欢了,就都丢出去了。”
“什么时候丢的?”
“这几天都在丢,今天早上丢完最后一波。”
听完管家的话,谢凡锃像是被人抽掉脊椎骨,整个人都软靠在墙上。
心里安慰自己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不安进一步扩大,如黑暗溶洞将他一点点吞噬。
谢凡锃连忙又给特助打去了电话:“找到人没有?”
“还没有……”电话里还夹杂着海风的呼啸声,那风声似乎吹得他心口都渗出了刺骨凉意。
为什么会这么难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