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钧行总是能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出现。
我靠在贺钧行的肩膀上,轻声说道:“钧行,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你。”
贺钧行轻笑一声,用下巴蹭了蹭我的头顶:“听晚,你要记住,我们之间永远都不需要说报答这两个字。”
听到这话,我原本沉寂的心像是被一股暖流拂过,泛起层层涟漪。
我紧紧抱住贺钧行,泪水再次滑落。
这时,走廊传来护士的声音,“66床虞泽的家属在吗?”
听到这话,我连忙从贺钧行的怀里退了出来。
匆忙来到护士面前;“你好……你好……我是,请问我爸怎么了?”
护士打量的看了我一眼,没什么情绪的说:“我来嘱咐你一下,病人现在的情况24小时不能离人,自己多加注听昂。”
听到这话我点点头:“知道了。”
接着,我走到我爸的身边,看着躺在病房里安静的父亲。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遏制住了。
“爸,你……不能留我一个人,我只有你了……”
……
三天后,我爸终于醒了。
他看着我,想来清明的瞳孔里,弥漫着一丝迷茫。
“囡囡,你怎么在这?妈妈呢,怎么是你在这儿,你不用去医院上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