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重重的关上。
陆沉洲怔愣了一瞬。
紧跟着,他就听到包厢里面传来桌椅碰撞,物品砸落的声音。
保镖走上前寻问他:“陆总,要不要进去看看?今天找的这四个男人下手没轻重,别把人给玩死了。”
陆沉洲只回了一句:“她活该被玩死。”
而后,他转身离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包厢的门才被再次打开。
我浑身是血的蜷缩在角落,就看到陆沉洲沉着脸一步步走进包厢。
四个男人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而我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苍白干裂的唇轻启。
“陆总,别忘了帮我给我弟和爸缴住院和医疗费,谢谢。”
说完,我颤颤巍巍的离开了包厢。
初秋的风很冷,但是我的心更冷。
我刚到路边,一股子腥咸的液体从嗓子里涌出,落到地上殷红一片。
我眼前有些恍惚,愣神的时候,突然一道男声在身后响起。
“虞听晚?”
听着熟悉的声音,我回头看去,就见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停在不远处,一道清冷欣长的身影从车上下来。
是我的师弟,裴钰。
裴钰的身后,保时捷副驾驶座上坐的是,身着白色连衣裙,打扮精致的蒋南桉。
我还没反应过来,裴钰蹙眉问我:“虞听晚,你怎么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