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苏瑾禾的伤害、苏诗诗对她的陷害……
是他错了。
错得离谱。
病床上,韩穆屿眼角渗出一道水痕,许久他睁开眼,颤抖着嘴唇只说了一句:“瑾禾,对不起……”
浑身多处骨折的韩穆屿在医院休养了三个月。
洱海边,傍晚。
月老板的小院也经历了一番大变化,院墙爬满了盛开的花,墙角的月季格外艳丽。
苏瑾禾穿着碎花拼接连衣裙,头顶戴着自己闲来无事织的小头巾。
正端着木盆,把客人体验过的白族扎染布料晾起。
淡季房费不高,所以她花心思在民宿一楼开设了很多特色体验课,没事的时候就录制一些自己的动手视频,招揽游客的同时,也收获了不少粉丝。
“老板,我们今天晚饭吃什么呀?”
二楼的窗户推开,敷着面膜的睡衣女孩儿趴在窗台上,对着院子里的苏瑾禾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苏瑾禾拍打着刚抻开褶皱的布料朝她笑:“声声醒啦,昨晚又熬夜写小说了吧?下午的扎染课有没有吵到你休息?”
简声声满不在乎地打了个哈欠。
“没事儿,我都在你这儿住了一个多月了,你看我什么时候被吵醒过?我睡眠质量可好了。”
说完,她衣服都没换,就直接拆着木楼梯,“咯吱咯吱”地下了楼。
简声声熟练走到院子一侧的雨棚下,一边帮苏瑾禾择菜,一边试探着问:“瑾禾姐,咱们这个小院只接待女性住户吗?”
苏瑾禾手上动作不停,笑着回答:“我这院子小,总共才七个房间,离得又近,男女都接待终归不太方便。”
简声声叹了口气:“那好吧,我哥也想过来小住一段时间,既然这样,我就让他住隔壁吧,离得近倒也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