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警察涌了上来,他被逼至角落,弹匣已空,而颜禾晚的身影早已消失在东侧的夜色中,带着顾知年。
温以澈背靠集装箱,缓缓举起双手。
“名字。”
为首的警官冷声问。
他沉默地抬起眼,嘴角扯出一丝讥讽的笑。
可下一秒,警官的通讯器突然响起,模糊的电流声后,一个低沉的男声传来:“让他走。”
温以澈在全城游荡了六个小时,他换了三辆出租车,绕了无数条小巷,甚至故意在监控死角反复徘徊,确保没人跟踪,凌晨三点,他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组织的老窝。
推门的瞬间,空气凝固了。
所有人都在,颜禾晚坐在主位,指尖夹着一支燃了一半的烟,阿杰和几个核心成员站在两侧,而顾知年缩在颜禾晚身边,眼眶通红,像是刚哭过。
每一道目光都像刀子,狠狠扎在他身上。
顾知年突然抽泣了一声,怯生生地开口。
“我、我本来不想说的……”
“可是……可是以澈哥哥真的有问题……”
“几年前我去警局找亲生父母的时候看到过以澈哥哥的照片!”
他颤抖着指向温以澈。
“就挂在警局办公室的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