瘙痒感越来越强烈,池镇安和苏灵月已经顾不上许多,开始在床上翻滚起来,试图通过摩擦来缓解瘙痒。
然而,这只会让粉末沾染得更均匀,瘙痒感也更加强烈。
“痒死了!痒死了!”池镇安大喊道,他已经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威严,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疯子。
苏灵月也是痒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她终于意识到,这可能是有人暗中作梗“老爷,好痒啊!快找人来看看!”
然而,此时已经是深夜,下人们都已经睡下,池镇安和苏灵月又叫得如此惨烈,根本没人敢靠近他们的住处。
过了好一会儿,池镇安和苏灵月终于痒得没了力气,瘫倒在床上。此时,他们的皮肤已经被抓得血肉模糊,看起来惨不忍睹。
第二天
“大夫,大夫,您再帮我们看看这是怎么了!”苏灵月一边说着一边在身上抓着。
苏灵月一脸憔悴地坐在床边,看着被瘙痒折磨得一夜未眠的池镇安,眼中满是焦急。
大夫皱着眉,仔细地检查了池镇安和苏灵月的皮肤,只见那上面布满了被抓破的痕迹,红肿不堪,甚至有些地方已经开始化脓。
他心中暗自惊讶,这……这不是花柳病的症状吗?
这……将军府府夫人竟然有花柳病,而且已经传染给了池镇安。
“大夫,我们这是得了什么病啊?”池镇安痒得难受,声音都有些沙哑了。
池镇官的话让大夫回过神来,他沉吟片刻,斟酌着言辞说道“将军,夫人,从症状上看,二位这可能是染上了某种皮肤顽疾,只是这病状颇为奇特,老朽行医多年也未曾见过,张总还是另请高明。”
大夫说完,匆匆收拾药箱,神色间难掩慌乱,毕竟这将军府的事,可不是他能轻易掺和的。
他对他这颗头颅还挺满意的,我不想因此将它给丢了。
这么想着大夫走得更快了,像后面有鬼在撵似的。
池镇安和苏灵月见状,心中更是忐忑不安。
待大夫离开后,池镇安怒拍床榻,吼道“没用的东西,来人进宫请御医。”
池镇安的怒吼声在屋内回荡,下人们闻声赶来,却见他满脸怒容,苏灵月也是一脸焦急与委屈。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请御医啊!”池镇安再次怒吼道。
下人们不敢怠慢,连忙派人进宫去请御医。
池镇安则躺在床上,浑身瘙痒难耐,他不停地抓挠着,却只是让情况变得更糟。
不一会儿,御医被匆匆请来。御医一进门,便被池镇安和苏灵月的模样吓了一跳。他仔细检查了二人的皮肤,眉头越皱越紧。
想他陆子逸二十岁便入宫为御医,如今已有三载,什么样的疑难杂症没见过,可像将军和夫人这般的症状,还真是头一回碰到。这皮肤上的抓痕、红肿,以及那异常瘙痒的症状,看着既不像普通的皮肤病,更不可能是花柳病,毕竟花柳病可不会让人瘙痒得如此厉害。
这明明就是中毒所致,可是这下毒之人还留有一分仁慈,但凡剂量再多一点这瘙痒之症便会要人性命。
这下药之人真乃高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