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佳人二号轻轻吹气,咖啡豆香混着她齿间迷人的幽芳扑面而来,令人如沐春风。
路明非接过杯子,一月的东京寒涩未褪,下机前确实需要一杯热饮暖暖身子。
嗯,零泡的咖啡没得说,大丈夫大丈夫。
“我去叫醒绘梨衣。”
零起身,白色的秘书制服搭配短紧身裙,将眼前这个窝在沙里的老男孩的特殊癖好暴露得一览无余,只是,她那娇小如孩童的身材委实算不上火辣热秘,莫名有点像一心想要证明自己长大了就偷大人衣服来穿的青春期少女。
但零很好地用自身冰山般的气场修饰了身材上的不足,似乎时光这条河遇到小皇女时也会臣服封冻,芳华永驻。
“不用不用,让她再赖几分钟吧,今晚有好多地方要带你们去玩。”路明非抓了抓头,精气神有点不对付,显然,冰山秘书的“本职工作”做的非常到位。
——或许是到了某个特定的阶段,又或许觉醒了人の妻的隐藏属性,向来冷淡的零越狮子大开口,小路和真绫因升学考试而不在的这一个月,路明非切实体会了什么是社畜高强度加班的酸爽,每天夜里他都被零踩翻在床,玩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更别说还有小怪兽嗷嗷待哺,美人腰杀人刀,车轮恶战怎么也喂不饱。
不过路明非乐在其中,生活嘛,无非吃喝玩乐纵情欢愉,就该这么过,三人世界最是享受。
湾流g8oo缓缓泊向机库,帖子慢悠悠上滑,叮咚一声,新的帖子被顶了上来:
“看看哥们找到了什么?迈克尔·杰克逊从未公开的曲子!2oo9年原声带!全球独一份!耶~”
配图是艺术家打扮的男人站在大概是录音工作棚一类的地方,手举老式的黑胶唱片,嘴里叼着雪茄,烟气缭绕,好不意气风,背景里还有两双白得晃眼的大长腿。
Id“炎之龙斩者”,后面跟着管理员的小尾巴,定位洛杉矶。
路明非乐得不行,打字揶揄:“废柴师兄,不钻古巴的烟草地了?”
“炎之龙斩者”秒回复:“哎哎哎,兄弟这你就不懂了,那肯定是喜欢流行音乐艺术的妹子重要啊”
路明非悠悠打出这行字,旋即退出论坛,熄灭屏幕。
不用问,他也知道芬格尔这厮要乘着试听天王遗曲的机会和女郎们进行一些少儿不宜的运动了,深得副校长把妹精神之传。
“说起南美,要给麻衣打个电话么?”零自动忽略了二人毫无营养的揶揄。
升学考试结束后,长腿妖姬便带着俩个小家伙从日本出,开始小路计划已久的横渡太平洋的假期航行,按时间算,此刻他们应该已经走到了加勒比海,抵达本次大洋之旅的最终地——“海洋之心”岛,那座酒德麻衣送给小路的五岁生日礼物,美得像人间天堂。
“不用不用,就让孩子们好好疯一下吧,麻衣带娃我放心。”飞机泊稳,路明非起身披上大衣,连忙摇头,父母的电话什么的,只能成为败坏假期兴致的老鼠屎。
假期一结束,小路和真绫就要上学院的贼船,听老家伙们唠唠叨叨咯。在此之前,就先好好享受一下吧。
“嗯。”零替路明非整好衣领,老衰仔从不与帅气沾边,不过名牌堆起来,倒也不赖,没有成为aV里那种“上班被老板剥削老婆和邻居偷吃儿子在学校被欺负女儿和小混混乱搞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我为什么还不去死”的悲催大叔。
“唔……”这时舱门滑开,绘梨衣睡意朦胧,大概还以为外面是马尔代夫宜人的暖阳,便揉着眼睛赤脚跑了出去,直到两三秒后冷得激灵又扭头连忙往回跑,恰好扑进路明非怀中,红飞扬。
“唔!”
而后在绘梨衣娇滴滴的呼吟中,路明非抱起她轻盈如鸟儿的身体,走向等候多时的加长礼车,步伐稳健地像里番里归来的骑士怀拥公主去向名为爱的寝宫。
东京不夜,絮雪悠悠下。
在礼车即将驶入深夜的秋叶原道,绘梨衣于路明非怀中续上之前那把中断的《拳皇》时,万里之外的西半球,太阳还只是大西洋上刚刚露头的半点红圆,加勒比海柔和的海平线要过几分钟才会被朝阳饰出亮眼的金色弧边。
将醒未醒的睡梦中,路明非依稀感到有什么软乎乎的东西撞进了怀里,不规律地蹭来蹭去,手摸上去,似乎陷入了毛的顺滑,指尖一转,又触摸到羊脂似的弹柔,带着一丝丝悦人的凉意。
猫吗?还是什么?路明非困意未消,随手一推,不去细想。
昨晚实在嗨得太厉害了,闭上眼,眼前仍然闪着在游艇上灯红酒绿的淫靡场面,像一帧帧混乱的R18幻灯片,他是导演亦是最中心的演员。
或一丝不挂或身着暴露情趣泳衣的年轻女孩就像气氛灯无所不在的闪光一样包围了自己,无数摸来划去的纤纤玉手是鸟羽也比不了的轻盈,要把人的灵魂一点点抽掉,再托着自己直抵天堂。
往往一个吻还未结束,便于女孩们的推搡下断开津丝扭头吻住下一位,或是开上一瓶又一瓶香槟,看着金的红的黑的佳人跪在胯前,含着金黄的酒水争相吞吐,要连卵丸也含进嘴里。
推倒与被推倒间,便能于彼此疯狂的交合中,看见蜜臀与娇乳摇动着晃出最凶猛的涟漪,如林的玉腿是只有上帝才能画造的优美线条,从女孩下体溢出的滚烫白浊比香槟的浮沫还要浓稠些。
她们悦耳的呻吟、幽秘的低语与声声欢笑,夹杂在dJ手强而撕裂的电音舞曲里,是他过去十七年从未体验过的纸醉金迷,从未有过的放纵。
最后的画面,是酒德麻衣姐身着兔女郎装,卸下冷傲于舞池恣意起舞,同色彩妆绘出绯色眼影与烈焰红唇,换来孤叶压群芳的,世上最为极致的魅惑,妖娆纤细的黑丝长腿缠着钢管舞动,是蛇的柔软蛇的优雅蛇的致命,能让钢铁都软下去。
而自己观赏之余,抓着真绫姐白嫩嫩的手腕挽出最紧的水手结,于那正对着自己的丰满美臀淋下四分之一瓶红酒,然后在真绫姐因兴奋而生的剧烈颤抖中,将粗大的水晶肛塞一点点推入她体内,就像在此之前无数次旖旎缠绵时她猛地坐上来,以最炙热的爱意坐入自己的阳物那样……
等等,等等,真绫姐?
这扑进怀中是……
少年猛然睁开眼,与眼带幽怨的少女四目相对,看见她顶着两片可爱的猫耳朵窝在自己怀里,像只撒娇求摸的小猫,看见她眨着漂亮的红色眼眸眸子里映出彼此的面庞,嘴里仍紧紧含着昨夜自己亲手塞入的口球,口球上流淌带有少女芬芳的香津,更多的津液则已风干凝固。
还看见绯色的长披过上衫真绫圆润的肩畔,复杂的绳索勒过锁骨,乳沟,和上衫真绫全身每一处能动的部位,微微陷入其娇柔的肌肤,使她动弹不得,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扭来扭去,方才就是这么撞进自己怀里的。
真绫姐的屁股后面,似乎还有一根摇摆的长猫尾?
路明非不确定。
混血种不会醉酒,酒精在入肚的刹那就会被强而高效的身体机能彻底分解,但昨夜他们喝的是添加了无害麻醉成分的酒品,效果和醉酒差不多,以至于他一时分不清哪些是幻觉,哪些不是。
床褥凌乱,初阳尚且无力照亮昏暗,睡意被清凉的海风尽数吹散,背后空荡荡的,麻衣姐总是醒的很早,隔壁厨房里传来煎东西的响动。
姐弟二人就这么躺在偌大的软床上,呼吸相闻,只要路明非稍微一低头,就能吻住上衫真绫白净的额头,也许还可以来个充满爱意的晨安之吻。
渐渐地,世界静得只剩下少女的呼吸声,扑面而来热热撩撩,并不匀称,似乎面前的可人儿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唔哼……”
直到上衫真绫羞恼于笨蛋弟弟的迟钝,又一次挪着身子撞向路明非,胀鼓鼓的小腹刚好蹭到路明非因晨勃而高扬的私处时,少年才后知后觉地明白生了什么。
阳光也终于明亮了一些,路明非这才看见真绫姐带着些许婴儿肥的脸蛋不知何时已涨的通红,烫得似乎下一秒就会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