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耳老太太被妇联主任给气的,说话都颤抖了,直接从脚上脱下来一个带味儿的鞋子,朝着妇联主任的面门砸去。
妇联主任侧身避开。
那鞋子砸到了地面上,扬起一片尘土。
周围的人往后退了退,面露难色。
聋耳老太太气的说不出来话,指着妇联主任的面门,破口大骂:“我可是看着何雨柱长大的,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呢?
就是你一直在胡咧咧,要不是你,何雨柱怎么可能会被抓进去?
小秦,你倒是说句话!何雨柱从来都没有薄待于你,你为什么要害他?”
秦淮茹眼睛里面也有泪水,她觉得继续这么误会下去,搞不好何雨柱真会丢了性命。
所以秦淮茹也着急了:“我没有,傻柱是……”
“是什么?”许大茂不慌不忙地接过话茬:“秦淮茹你可想清楚,你今天的话,决定的可是傻柱的一生,
他到底有没有强迫于你?他到底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还是说你和他两情相悦,你俩处对象了?
你俩要是处对象,我倒也能理解,毕竟贾东旭都已经走了这么多年了,闺中寂寞,法律又没说不让寡妇再婚。”
陆沉点头,道理是这么个道理,法律没说,但是社会民俗不允许。
简单来说就是贾张氏不允许。
因为贾张氏也是个寡妇。
并且是拿了贞洁牌坊的寡妇。
对于寡妇为前面的丈夫守身这件事情,贾张氏可是看得极为重要,毕竟她就守了一辈子,那么自己的儿媳妇也应该守一辈子。
这是贾张氏还没来,贾张氏要是来了,且有的闹。
陆沉已经看不下去了,这帮人继续闹下去,搞不好何雨柱真得魂断当场。
于是陆沉就拉了一个姓李的警察,给对方递上一根烟,对方不收,他一脸担忧地说:“我是刚才被抓进去的那个何雨柱的表弟。”
刚一开口,那位警察好奇地看着他:“听说你表哥给你扣了个屎盆子,你还帮他说话呢?”
“他不是那样的人,”陆沉咳嗽一声:“厂子里面的流言蜚语不应该是何雨柱流传的,”
他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
不少人都听见了。
尤其是厂长。
他立马凑了过来:“你怎么知道?你有什么依据?”
陆沉就说了一个事实:“昨天晚上棒梗在我们吃饭的时候胡闹,被鱼刺给卡了,到了半夜发起高烧,是何雨柱送去的医院,
他第2天都没回来,哪有时间去散布谣言?”
厂长一脸铁青地朝着妇联主任的方向看了过去。
妇联主任满头黑线,散布谣言那个事情的确是妇联主任脑补的,没办法呀,秦淮茹就跟个锯嘴葫芦似的,从头到尾一句话都不说。
“这件事情是我搞错了,”妇联主任承认错误的速度倒是挺快:“可关键,小秦似乎很伤心,到现在都没有说出实情。”
“她没说出实情,你也不能乱猜啊?”厂长一看到妇联主任那个心虚的模样,就知道何雨柱散播谣言的事儿,肯定是假的。
妇联主任连连认错,但有一点绝对不认,就是她亲眼看见的:“……我之前去的时候何雨柱的确抱着秦淮茹,
那妇女同志脸上全部都是泪水,何雨柱抱的可死紧。
明明就是强迫,违背妇女同志的意愿,这件事情是没跑的!
厂长,就算扣屎盆子那事,是我联想的,可这件事情是我亲眼所见,冯宝宝也看见了。”
这怎么还牵扯上冯宝宝了,厂长转头询问冯宝宝。
冯宝宝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