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聿只觉胸口烧起一团火,烧得他五脏六腑都疼。
想到什么,他匆忙赶往医院。
医院病床上,沈霜梨靠在床上悠闲的玩着手机,哪里有半分病容。
江聿愤怒的推门进去,吓得沈霜梨心虚地将手机藏在身后。
“阿聿你不是回去了吗?”
江聿目光沉沉地盯着她,视线落到她受伤的手臂上。
电话中她说她流了很多血,可现在她却像个没事人一样。
“你手臂不是受伤了吗?”他声音带着冷意。
“可我怎么瞧着,你一点事都没有呢。”
说完,江聿一把扯下她胳膊上的绷带,只见她肌肤雪莹,一点伤口都没有。
她口口声声说她手臂伤得很严重,说马上快死了。
结果呢,不过是她的一个谎言。
可笑的是,沈霜梨跟他哭诉的时候,他没有半分怀疑。
谎言被拆穿,沈霜梨没有半分歉意,反而抱着他的手臂撒娇。
“阿聿,我知道错了,人家只是想让你紧张一下嘛,我发誓我以后不这样了好吗,你别再生气了。”
若只是装装样子,何必要住到医院,还特意在手臂上缠这么大一个绑带。
难道不是想陷害林听晚吗?
江聿愤怒地甩开她的手,他盯着眼前的少女,似乎从未真正认识她一般。
他压抑着心中的怒火,继续问:“晚晚母亲是不是被你推下楼的?”
虽然是疑问句,但江聿完全一副笃定的模样。
沈霜梨笑容一点点消失不见,她拔了手上挂着的葡萄糖点滴。
“江聿你什么意思,你现在是为了林听晚来向我兴师问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