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原本心疼的脸上带上了点笑意,
“想起来了就好,你不用去看他了。”
沈父立马意会地拨了个电话出去。
沈知意没明白母亲的意思,皱眉。
直到三分钟后,熟悉的身影从门外快步走进来。
几年时间,当初冷傲不羁的少年已经长成了高大沉稳的男人。
男人站在光影交错处,眉眼俊美,却比记忆中多了几分凌厉,只有在看见她的时候,眼神里才会胜满爱意与思念,
“意意,我来晚了。”
话刚落,沈知意就不管不顾地扑进他怀里,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落,
“你怎么才来找我啊,你个大骗子。。。。。。”
沈父沈母对视一眼,识趣地离开,给这对久别重逢的青梅竹马留足了空间。
秦辞宴也抱紧了沈知意,那双一贯冷冽的眼睛,此刻满是心疼地看着怀里的姑娘,一如曾经他无数次哄她那样,
“对不起意意,是我不好,当初我是真的差点死了,被我爸妈送到了国外治疗,最近疗程走完了才赶回来找你,都是我的错,让意意伤心了。”
沈知意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知道耳边温柔的抚慰就没有停过。
直到最后她哭够了,却仍旧缩在男人怀里不愿意出来的时候,才听见男人似蛊惑又似试探的声音,
“意意,现在你还喜欢我吗?我们结婚好不好?就像以前说的那样,你舍不得伯父伯母,那我就入赘,好不好?”
良久,他才听见小姑娘闷闷但坚定的声音,
“好。”
而与此同时,傅司寒已经雷厉风行地抵达北城。
他本想直接去找沈知意,却怎么也没料到,没找到她,却在沈家遇上那位分明已经死了多年的疯子。
也是他刚被带来沈家时,除了沈知意外,他唯一的好友。
秦辞宴拦在他跟前,口型示意:“她睡了,别吵她,出去说。”
傅司寒皱眉,但望着紧闭的房门,他压下心底的焦急,还是和秦辞宴找了附近的一家自助高档咖啡厅。
刚一进去,秦辞宴便再不掩饰眼底的狠戾,一拳头狠狠朝他腹部打过去,
“我当初用我大半的血,找你换了佛珠和她一世安康,但你就是这样护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