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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裴肆的办公室坐下,他的办公室一如既往奢华,主卧、高尔夫模拟室、雪茄吧、台球桌、甚至还有游戏厅。
他的爱好我从不懂。
得知他要开两个小时的会,我打算趁机休息。
小助理凑过来:盈姐,你注意到了吗?江雨嫣今天穿的那件衣服,和你大学那会儿有点像。
她顿了一下,兴致勃勃地掏出手机:我有一张老照片,是我拍的,因为这张照片,裴总奖励了我一个月工资呢。
她兴致冲冲地在几万张照片里翻。
最近本就太忙。
为了不被打个措手不及,硬挤时间来公司了解情况,也着实累了。
我随意瞥了一眼,困意涌上来,靠在真皮沙发上沉沉睡去。
……
我是被吻醒的。
睁开眼那一刻,裴肆一手还在解领带,另一只手撑在我身侧,低头深吻。
避无可避,差点窒息。
好家伙,现在就想谋杀我为他白月光让位?
我咬了他一口,他吃痛松开,轻揉嘴角,低声问:你怎么来了?
我来公司找裴肆的次数屈指可数,他这话甚至有些怪异地委屈。
我听说江雨嫣调来这里了,我来看看。
我眼神直直地盯着他,不想错过他任何情绪。
向来在商场上精明杀伐可怖的人露出一瞬间的迷惘,片刻后若有所思,嘴角轻轻扬起。
我盯着他微翘的嘴角,那里我刚咬红差点破皮的地方,格外刺眼。
他笑了。
我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看来这婚多半是要离的。
想来我得回去找律师细细沟通一番,实在不行的话放个摄像头,裴肆若是婚内出轨,我应该能拿到更多。
我还在脑子里细细计划的时候,整个人被扯进裴肆怀里。
他蹭着我的头发。
刚才突然提到她的名字,一时没反应过来,你在吃醋,我很开心。
有病的男人。
我吃醋?
行了,我晚上还有课。我从他怀里钻了出来。这种氛围怪怪的,我不喜欢。
我去整理我的着装与头发。
小助理总说我太精致了,连脚都保养得白白嫩嫩,无论在什么场合,我都是一丝不苟的。
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补了个口红。
她说得很对,我从不允许自己有一丝懈怠,就像每天六公里慢跑,从未停止。
所以我来看看,裴肆还能不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