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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口袋、鞋里,以及内裤兜里,翻出几个硬币凑了凑给医生:“医生,我太疼了。”
“求求你,给我片止痛药吧!”
医生摇头:“那是处方药,不能随便卖。”
她皱眉看着我的伤,拉着我要去检查:“你这伤太严重了,必须得检查后进行治疗!”
“我,我没钱!”
我猛地挣开她跑了出去。
拖着身体回到地下室,就看见林娇不耐烦地堵在门口。
见到我,就摊手要钱:“包钱还差三千零五,赶紧给我。”
“这死地方又冷又湿的,冻死我了。”
“我没钱。”
“没钱?!”
林娇瞬间瞪大眼睛,一巴掌把我扇倒在地。
也不管冬夜零下十几度的天,就将按在地上撕我衣服。
仅剩的羞耻心让我死死捂住自己。
却被她又狠狠扇了两巴掌:“你个死赔钱货,还敢反抗?”
“我最近没打你,你上天了?”
她将我衣服、鞋子全扒了,但掏了半天也就掏出几个硬币。
林娇愤愤将钱塞进包里,又不解气地踹了我几脚:“穷死了!”
“就这两块钱,你也好意思?”
“你一个做女儿的,每个月就赚那三瓜两枣,连你妈都养不起。”
“真是废物,死了算了。”
本就断了的手臂顿时直接对折,痛的我哪怕赤身裸体躺在雪夜里,
也出了一身冷汗。
“钱钱钱,又是钱,你们要把我吸干了!”
压抑的怒火瞬间爆发,我怒吼道:“你们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让才三个月的我背八百万的贷。”
“从五岁起我就被逼着捡垃圾,打黑工给你们还贷,十五岁辍学。”
“为了还贷,我在工地一天干12小时,不敢吃不敢喝。”
“结果,这让我绝望半生的房,你们说要去世界旅游,直接就卖了。”
“还时不时要抢走我还贷的钱。”
“我被追债地撵地四处躲,抓到了就是一顿毒打。”
身上一阵刺痛,想起自己连药都买不起,
而罪魁祸首的林娇却在阿尔卑斯滑雪,我红了眼:“我真的,要被你吸干了。”
但我的绝望和掏心掏肺,换来的只有尖锐的叫骂声:“我是你妈!”
“是我生了你,给了你这条命,这就是对你天大的恩赐!”
“我就是弄死你,也是应该的!”
尖锐刺耳的怒骂穿透耳膜,直直刺穿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