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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端着酒杯的手有些抖。
我以为,我以为我至少能够得到一句抱歉!
我们总希望得到犯错者的真心悔悟,就好像只有这样,我们受的伤才能被抚慰。
不然不甘心啊!
从他的十八岁到二十八岁,十年。
那也是我的十年。
我从置身事外到深陷其中,是他拉我入局。
他爱我时,予我蜜糖。
不爱了,就将我千刀万剐。
他理应对我说一声对不起。
负面情绪的反复磋磨让我有些失控。
我请了两天假。
待在家里,哪儿也没去。
我哭过,咒骂过,崩溃过。
到最后,冷静了下来。
因为老板的一个电话。
他说合同中的数据有调整,然后赶紧修改出来。
我打开电脑,投入工作。
两个小时后,我把新的合同发了过去。
下周三张总过来,你跟我一起去!
好!
忙完这些,我坐回沙发上,突然有些茫然。
真的有那么难过吗?
江野是我自己的选择。
没有人强迫,没有人威胁。
所以,后面发生的一切,我理应,盈亏自负。
我赌得起,就应该输得起。
所以苏禾,你输不起吗?
不!
我输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