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右手伸出,五指张开指尖回扣,做了个扣东西的手势:“鬼添,你好大派,敢坐在这个位?!”
鬼添看着忽然出现的吹鸡,眼皮子剧烈的跳了跳,心跳好像都慢了半拍。
吹鸡除了是和联胜的大底红棍以外,还有兼任虎将一职,专门负责和联胜对内执行家法。
很少以这个身份出来做事。
现在。
吹鸡对自己张开五指,做抓的手势,正是虎将的身份象征。
“鬼添!”
吹鸡好像不认识鬼添一样:“验明身份,拉人!”
手下的打仔当即冲上来,抓着鬼添的脑袋,在桌子上连续重击两下,一把将他推到在地,抬脚猛踹两脚,拖拽出来。
“勇哥!”
鬼添声音尖锐,知道虎将出马是干什么的:“救我!”
“吹鸡!”
船头勇一拍桌子:“敢在我们和兴盛的地盘动手?!”
“和联胜执行家法!”
吹鸡攥着虎将的手势,脑袋高抬:“不管是谁,谁阻拦就斩谁,就是跟和联胜作对!”
他微微扭头,斜眼看着船头勇:“大声告诉我,你是不是要拦?!”
身后。
十多个气势汹汹的打仔齐齐抽出斩刀,刀身一亮,在灯光下很是显眼。
船头勇目光闪烁,犹豫了一下鼻孔喷着粗气,没了下文。
“吹鸡,吹鸡!”
鬼添脸色煞白,心里门清虎将出马是干什么的:“前两天我们还一起打过麻将,你当没见过我,好不好?”
“拉走!”
吹鸡看都不看他,转身离开。
“勇哥!”
颠狗文走到船头勇身边,不可置信:“出事了?怎么可能!”
船头勇冷着脸,没有出声。
····
早上七点。
上海街。
邓记茶楼。
早晨的太阳自窗户外面照射进来,洒满整个二楼。
邓伯面无表情的坐在主座,串爆坐在身侧,目光时不时扫过众人。
和联胜九区领导人齐聚于此,各自坐在凳子上吸着烟,鸦雀无声无人出声。
角落里。
鬼添、沙皮仔两人满头是血的跪在地上,双手自后被绳子捆绑住,哆哆嗦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