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于如果尝过麻辣烫,就不愿意吃开水煮白菜。
“你在说些什么东西?”不明所以的纳贝流士老师,对我之前瞄准他的以下犯上的不当行为,根本不听我的解释,当场就给了我巨大的一狗爪。
他们一家子都好暴躁。
过了几天,在访谈室,纳贝流士老师给我推过来一张表格,“我找到适合你的地方了。”
“啊?”把那张纸浮在半空中,仔细一看,连忙拒绝,“不适合吧。”
“不用担心,我会把你安排到前线的。”
坐没坐姿的看门犬老师淡定地说出了自己上头有人的事实。
“问题是这个吗?”我猛然按下那张申请表格在桌,“那可是战场,我还没毕业呢。”
就算毕业了,我都未必会选择这个职场啊。
“只有战场,堆积如山的尸体,才会是常态。”
“我不是食尸鬼。”
“你想要是想,在那里也可以。”
“我看起来的面相是想成为食尸鬼吗?”
“随你。”
话不投机,离开的时候,纳贝流士老师点燃了烟支,星点火光里升腾起烟雾,他的面容多少被掩盖,只有声音隔着门,还一清二楚。
“那你准备怎么掩盖,自己日益增长的食欲呢?”
离开了两步,想想还是不得劲,返回来,砰地拉开门,恶狠狠熄灭他的烟支,“都说了那是因为我还在长身体!”
在这个需要长高的年纪,哪个同学饭量不变大!
越想越气,中午吃饭的时候,没收住,打了平日的三倍量。
坐在我上次亲手修的椅子上,愤怒地进食。
然而对我这样的暴饮暴食行为,我的朋友们毫不震惊,波澜不惊。
巴拉姆弯着眼睛,还问我,“要不要再来一份?”
我的朋友根本不在乎我的饭量变不变大,因为他们早已默认我饭量大。
怪不得,最近下午茶,欧佩拉前辈为了训练厨艺,练手的点心分给我的分量都是他们的两倍。
加上卡鲁耶格讨厌甜食,我甚至可以获得额外一份。
“你说,哪天我的死党们是不是也能接受,我饿急眼把他们也吞下去?”晚上,临睡前,跟我的赫拉克勒斯自言自语。
自言自语是因为我的使魔只顾着吃卡鲁耶格今天送给它的磨牙饼干。
清醒点,赫拉克勒斯,你根本不需要磨牙啊。你这是贪吃!
被我晃动的使魔在这时候都坚持在吃。
物似主人。
真实写照。
把它放开,让它全身心投入进自己的美妙夜宵时光。
倒在床上的我,为了杜绝刚才设想的情况,还是掏出了那张申请表。
如果自己的饥饿针对的是食物,那还无所谓。
而深夜做的决定,往往会后悔。
交上去的下午,我就后悔了。
“我能不能拿回来再想想。”
“我已经送出去了。”
“我也有可能会被筛选掉吧。”
“不会的,我托了认识的家伙。”
“这种行为不好吧。你是不是就是想送走我?”
每天都在睡眼惺忪的看门犬,不作答。
不知道是懒得,还是被戳中了事实。
我要是黑化了,第一个吞掉他。
冲动变成无可挽回的事情,进程也会很快。
我很难不怀疑有黑幕。
我非常质疑魔界的公正公开透明。
“虽然最终名单还没有公布出来,但可靠消息会是在三个月后。”
“我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