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黎国想要我陈国降服,我以陈国皇帝的名义,我陈国愿意降服于黎国。”
陈文帝面带微笑的说出此话。
“陛下,”身后之人急了:“国师言必须将阳城攻下!”
“蠢货,”陈文帝一脚将此人踹下城墙:“朕是皇帝还是你是皇帝!”
城墙之下的黎国大军毫无动静,墨君淮与贺将军对望一眼,而后墨君淮道:
“非得大军兵临城下才愿降服于我黎国,说说吧,有什么要求?”
而后墨君淮又示意士兵将滚下城墙之人抓过来。
陈文帝看着自己一脚踢下去的人被黎国士兵抓走,也毫无波澜。
而是对着墨君淮道:“早就听闻黎景帝将其弟弟宝贝的不得了,黎国皇太弟,原是如此玉树临风之人!不如来我陈国,朕这皇位,你来做?”
“放肆!”贺将军等一众武将大怒:“陈国小儿,要战便战,陈国皇位,我黎国不屑于此!”
身后十万大军皆是愤怒的拿起手中兵器。
休想将我黎国的皇太弟骗到这犄角旮旯做皇帝,谁稀罕!
更何况陈国原就是我黎国的囊中之物!
“哈哈……”陈文帝大笑道:“原来不止黎景帝放在心里,你们黎国上下,竟没有一人不维护这英俊的少年郎。”
墨君淮一挥手,制止了贺将军及其武将的话语。
陈文帝看着墨君淮,其虽为黎国皇太弟,但在战场之上,只不过是一副帅。
区区一个副帅,竟有如此号召力,陈文帝顿时眉头轻皱了一下。难道黎景帝并未开玩笑,而是当真决定将黎国皇位交由此人?那他就要重新思量了!
“陈国皇帝可真爱开玩笑,”墨君淮道:“若是你陈国愿意降服于我黎国,我黎国定善待陈国百姓。”
“可若是陈国无降服之心,却言自己有降服之意,便要小心我黎国三十万大军,踏平你陈国的土地!”
要降服就降服,不降服也别在那说大话,真要战起来,半日便可将梵城拿下。
可若是有兵不血刃的方法,墨君淮还是乐意一试,但若是陈国以为黎国就此懦弱了,那他会让他们知道,何为大国底气!
“哈哈……”陈文帝将手中的剑递给一旁的侍卫道:“墨公子不要生气,朕只是开个玩笑罢了。”
“墨公子已贵为黎国的皇太弟,黎国未来的皇帝陛下,怎会看上我这摇摇欲坠的陈国。”
“确实摇摇欲坠,”墨君淮一指此前射落在远处的箭:“陈国若是以此兵力对战我黎国,当真是让人瞧不起。”
“墨公子此话说笑了,”陈文帝悠闲的靠在城墙之上,似乎也不在意黎国的十万大军会不会将他射成筛子。
而是看着十万大军的方向道:“若非必要,谁不想要国家兵强力壮,我陈国本就是一小国,百姓安居乐业,以农耕为活,以秋收为业。”
“是你黎国非要三番两次的让我陈国降服,为我陈国招来祸端。”陈文帝指着十万大军的方向:“墨公子,你若是此时率领大军退下,我陈国愿成为黎国的附属国,上供赋税,但你黎国得善待我陈国百姓。”
“陛下!”城墙之上的众人皆是怒目圆视,恨不得将说出此话的陈文帝盯穿。
“陛下……”梵城内的百姓哭喊道:“陛下,我们愿与陛下同生死。”
黎国众人皆是听到了这两极分化的言语。
“殿下,说不定是他们自导自演,小心有诈。”贺将军侧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