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娇以为鹿汐这是生气了,她捂着嘴巴,娇笑着,“我看到他们那么着急,想着你是祭司,应该能帮助那个受伤的兽人。”
鹿汐冷笑,“是啊,那个兽人受那么重的伤,也不知道能不能救回来。”
如果她救不回来,那她就是骗子,打肿脸充胖子装祭司。
而狐娇笃定她根本不会巫术。
所以才会这般挑衅。
狐霁抿唇,虽然觉得狐娇的做法有些不妥。
但他其实也对鹿汐是祭司的身份存疑。
要成为一名祭司,需要不断学习认识不同的草药,还要了解药性等等。
整个成长过程繁琐又复杂,因此,要成为合格的祭司,一般都是年长者。
而鹿汐也才刚成年,或许她可能只是略懂一些而已。
可这一路,豹族部落的兽人对鹿汐却格外尊重。
这是为什么呢,只是因为她是一名珍贵的雌性?
还是因为别的缘由?
狐霁想了很多。
狐娇眼里闪烁着光,神色难得温柔,“要不我们跟过去看看?万一你能帮上忙呢?”
她已经想好了挤兑鹿汐的话。
“也行。”鹿汐挑眉。
狐娇面色一僵,“什么?”
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我说,正好闲着没事,可以过去看看。”鹿汐说的云淡风轻,就好像真的是过去看看热闹。
狐娇勾唇,她真没想到鹿汐居然这么能装。
她倒要看看鹿汐被兽人拆穿,到时候要怎么办。
就这般逞强,不知所谓的雌性,狼苍真的还会喜欢吗。
蛇渊的瞳孔变得又窄又细,他真想把狐娇的脑子劈开,看看里面是不是进水了。
狼苍目光冷漠看着狐娇,他认为狐娇这是在自取其辱。
蟒川站起来,“走,跟上去瞧瞧。”
循着血腥味,来到一个木屋前。
里面的氛围很沉重,围着一群兽人,却没有一个人说话,看起来十分压抑。
熊木一脸疲惫,他焦急开口,“怎么样,还有救吗?”
祭司叹了口气,一脸惋惜看着熊木,“我尽力了。”
熊山实在伤得太重了,送过来的时间也晚,也流了很多血,伤口也深。
那个伤扒开一看,还能看到里面的内脏。
熊木垂着头,看起来很沮丧。
祭司不会宽慰人,只说了一句:“别太伤心,生死无常。”
熊木眼里的光逐渐黯淡下来。
熊山是他最好的兄弟,他有些接受不了……拳头攥紧,不甘和愤怒的情绪涌上来。
狐娇一听,这不机会就来了吗。
“别啊,这不还有一个祭司在呢。”狐娇一出声,吸引了所有兽人的注意。
熊木抬头,是刚才那个在街上说话的好看雌性。
他还以为有机会,眼睛一亮,“你说还有祭司能治熊山的伤?她在哪里,我去找她。”
所有兽人都一致安静下来看着狐娇。
狐娇看向鹿汐,眼里带着挑衅,“这不是在这儿吗,她说她是祭司。”
她?
看起来才刚成年没多久,能是祭司?
熊木暗自打量鹿汐。
唯一能看出来的是,她挺好看!
可要说她是祭司……
尽管这个雌性长得很好看,可他也不会相信这个好看的雌性是祭司。
熊木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