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躺在床上,郝宵便开始捧着手机等待,没等多久,陆时宜终于发来消息,他没有回复,直接拨了个视频通话过去。
几秒钟后,对面接通,下一刻,陆时宜的脸出现在屏幕里。
“你们刚回酒店吗?”郝宵靠着枕头坐了起来,把手机举到脸前,嗓音黏黏糊糊的。
“对,刚回来十几分钟。”陆时宜点了点头,把手机支在桌子上。
他还穿着外出游玩时的衣服,脖子上叠戴了两根中性风项链,墨镜随意地架在头发上,毫不费力,帅得一塌糊涂。
郝宵咽了咽口水,清了下嗓子问:“玩得开心吗?”
“挺开心的,”陆时宜边说边解开衣领处的扣子,声音夹杂着沙沙的电流声,缓缓透过听筒飘到空气中,“但我们不能说太久,我让大哥先去洗澡了,说不定等会儿就出来了。”
“那好吧,”郝宵瞬间露出一脸委屈的表情,叹着气说,“我好想你啊陆时宜。”
看着陆时宜胸口处裸露的皮肤,以及仰头喝水时上下滚动的喉结,郝宵忽然感觉喉咙发紧,日思夜想的人,看得见却摸不着,直让人心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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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能还得过两天才能回去,”陆时宜放下杯子后说,“二姐说想再去德令哈看看,所以我们准备明天早上出发。”
“挺好的。”郝宵回道。
其实他一听到陆时宜的声音,大脑的语言系统就已经完全失灵,只会说些最简单的词汇。
陆时宜还在屏幕那边分享着今天的游玩经历,郝宵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句也听不进去。
今晚喝的并不算多,但酒精的作用似乎延迟到此刻才发挥出来,他突然感觉头昏脑涨,身体里熄灭已久的火种不知不觉被重新点燃。
陆时宜的声音带着密密麻麻的、撩人的钩子,汇聚在一起,全部向郝宵抛来,他脑海里那根名为情yu的神经也被再次挑起。
【周围十分寂静,他看着陆时宜一张一合的嘴巴,以及说话时隐隐露出的舌尖,鬼使神差地将守碳象深夏,窝祝那亘早已的英气的物体。
还好两人之间隔着屏幕,否则,他绝对没有胆量做出这种会被陆时宜呵斥的举动。
虽然已经尽力控制着尚夏路冻的复嘟,但身体还是出现了小幅的抖动,眼神也渐渐变得弥梨起来,说话时还会莫名溢出几声口耑息。】
听到这些奇怪的动静,陆时宜快速眨动几下眼睛,沉默片刻,俯身凑近屏幕:“郝宵,你在干什么?”
“嗯……”郝宵咬着牙不说话,只是一味地哼唧,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他看,眼神中满是欲望,丝毫不加遮掩。
陆时宜很快便意识到了什么,皱着眉毛,压着声音骂了一句:“郝宵你有病吧,怎么说发情就发情了?”
话音刚落,郝宵脸上的笑意便愈发明显,很显然,又被骂爽了。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声音发颤,恳求道:“陆时宜,你把手机举起来,我想看着你的脸。”
“……”陆时宜保持沉默,没有理会他。
迟迟发泄不出的感觉让郝宵濒临崩溃,他低低地闷哼一声,语气急切地说:“求你了老婆,求求你了,就让我看一眼吧。”
陆时宜转头看了眼紧闭的卫生间房门,心里既纠结又难为情,但实在受不了郝宵的软磨硬泡,最后还是心虚地把手机拿了起来,对准自己发烫的脸。
这幅画面未免有些太过se情,他不好意思看郝宵此刻的表情,只好抬眼,将视线落在面前的窗户上。
可手机里持续不断传出的喘息声还是让他没忍住吞咽了几下喉咙,身体瞬间变热,感觉渴得厉害。于是他端着桌上的玻璃杯,将剩余的水一饮而尽。
淅淅沥沥的水流声勉强盖住了郝宵肆意妄为的声音,陆时宜浑身写满坐立不安,感觉自己像被架在十字架上一样,即将接受道德的审判,心脏不受控地加速跳动起来,几乎快要冲出胸膛。
好煎熬,从来没有这么煎熬过。
但同时又好享受,享受着这种紧张而又刺激的煎熬。
好变态,自己大概真的疯了。
片刻后,郝宵总算安静了下来,手机滑到被子上,他又重新拿起,额头的发丝被汗水浸湿,眯起眼睛盯着陆时宜绯红的脸颊,正一下一下地喘着粗气。
陆时宜这才重新把视线落回屏幕上,用力握着手机,压着声音问:“郝宵你是狗吗?”
郝宵一脸满足地笑了笑,答非所问道:“谢谢老婆,这样也好舒服啊。”
“你根本就不是想和我说话,”陆时宜气恼地说,语气很凶,拧着眉毛,更像一只炸毛的小猫,“别有所图,你真的太龌龊了。”
即使意图被轻易拆穿,郝宵依然面不改色,再开口时,声音都染着浓浓的、还未散去的情欲,轻声哄道:“怎么会呢?我想和你说话,也想看着你解决,这两者又不冲突。”
“你还在狡辩。”陆时宜说。
“我怎么狡辩了?”郝宵反驳道,“就是想你了啊。”
话音刚落,浴室的水流声也突然停住。
陆时宜没忍住身体一抖,生怕大哥等会儿出来发现异常,着急忙慌地说:“不说了,我先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