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实中我不敢,那在梦里可不可以满足我的爱好。我想哥打我,狠狠打我币谷。我喜欢哥的巴掌,用力打我,使劲儿地打我好不好!”
“……”
“……”
“……”
祁聿风揽了揽路听的肩。
他的手向下,按照条情的样式,听小孩的要求,在路听的币谷上,轻轻拍打。
“啪-”
“啪-”
“啪-”
“不要——不要这样!”
路听扭动,在男人怀里滚来滚去。他突然搂住祁聿风的脖子,颔首弯腰,主动去亲吻祁聿风的唇。
“哥,不要这样打!这样太轻了!”
“好哥哥,听听想要那天的那个!”
祁聿风:“哪个?”
路听讨好,卖力亲吻,激发着与望,
“拍劈谷机器!”
“哥,好嘛!带我去嘛!”
“你再把我绑在那个上面,让那个机器扇我匹谷,重重惩我。我喜欢那样的,威严惩罚,将我披故扇烂!”
祁聿风的心脏咯噔咯噔跳,那天的画面他自己到现在都不太敢回忆。
为什么路听会沉迷于那个?那个明明、明明,
明明……让他那么屈辱!
男人摇头,拒绝了小孩无厘头透顶的请求。
“听听。”祁聿风捧着男孩的脸,很认真,告诉他道,
“那天的基地,”
“我不可能再带你去了,绝对不会。”
“那天的惩罚是我对不住你,我不会再让自己如此绝情,再也不会带你去那种地方!”
路听恳求的小脸瓜子。
瞬间,垮掉。
他像是无赖透顶,在梦里完全放肆。路听堵住耳朵,不听不听,又再一次盘缠上祁聿风的双肩,发疯亲吻,极力渴求。
“哥,哥……求求了求求了!”
“我没有怪你,我喜欢那个!我想被哥扇,球球哥了……”
祁聿风闭上了双眼。
他拗不过路听,路听喜欢什么,他都愿意全心全意奉献。但那个机器他真的不可能再带路听去承受,祁家大少爷退而求其次,抱住路听,抚平小孩的燥乱。
“我们玩,我们玩。”
“我们玩打鼙鼓,好不好?”
“……”
“听听,我不能伤害你,我们来玩……更安全的打鼙鼓,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