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路听,要不要扇耐。
路听一懵,瞬间理解不了“扇奈”的意思。他扑朔着湿乎乎的大眼,目光迷茫,询问祁聿风。
祁聿风用手,覆上了他的耐。
刚被洗礼过的樱桃,还水灵灵的新鲜着。祁聿风的掌心微拢,像是小伞,笼罩住他的小樱桃。
柔,旋转。
“……”
啪—!
……
小孩瞳孔中倒映的红烛吊灯。
忽然轻颤。
是眼睛,不是烛灯颤!感应器忽然就收到感应,传入神经做工,电流沿着神经纤维向了全身的神经末梢传输。
乙酰胆碱传递了那最妙曼的化学介质。
他被,扇了,孺!
“啊——啊——啊——”
太快乐了!太舒适了!耐子上还有男人的涎,拍孺的手滚烫又粗糙。
一碰就像是通电,用力扇那堪比全身被电溶解!
“哥!哥——哥哥!哥——”
小孩在桌面上翻滚。
痛,但更多的是灼热的蒯感。祁聿风又扇了另一边的孺,很快男孩熊前就挺了两颗结结实实的大蜜桃!
点缀着残留的绿豆沙。
纯色满园,从此君王不早朝也是该是于情合理。如果不是男人还尚存理智,知道今天小孩还要去拍戏,今天他定是不会放走路听。
路听今早足足五次,不能再流失体力。祁聿风用最后一丝的理智,停下把七八也给抽了的恶念。
他捞起手机,去给药库拨内线。
嘟——嘟——嘟——
“祁总!”
“配几支消中膏,两分钟之内拿到餐厅……”
路听迷迷茫茫,坐在那金丝楠木桌上。
他大口喘着气,纯角还在滴落涎水。他荒唐地望着祁聿风,似乎在努力理解男人为何要让人拿来消中膏。
消中膏涂抹,他就没办法继续,被扇了!
他喜欢被扇!原来除去被扇辟谷,被扇奈子也是那么的快乐!他不要上班了,他也不要拍戏!祁聿风为什么不继续扇他,都已经扇到如此的程度,他为什么要停下?
他都已经,被他引由到,如此音荡的程度!
祁聿风即将挂电话。
他掐腰,侧身斜对着门,打电话时他的目光没有去看路听,就只是用手轻抚他的乌发。
手底下的脑袋,好像突然动了动。
祁聿风一愣,电话还没掐断,就第一时间先转身去看路听。
小孩不知怎么,莫名就变得很不开心。
路听的脸太小,一不高兴,整张脸都会皱巴起来。祁聿风最怕路听的不高兴,那几乎是刻在骨子里的揪心本能。他忙俯身弯腰问,怎么了?
路听一推祁聿风,跳下桌子就要跑。
刚才得到了满足,两个人的矛盾才得到缓解。小孩又莫名闹起了情绪,他连衣服都没换好,就胡乱往门口跑去。
祁聿风急了,手机一扔,就去抓人。
他把人一把拉住,摁在怀中,门口在敲门,送药的刚好到达。
“出去——!!!”
门外还没进来的送药的管家:“……?”
祁聿风抱着路听,亲吻着他的眼泪,问他怎么了?怎么了?
“我……又哪里做的不好了?”
“……”
路听不语,被吻着,依旧沉默地掉眼泪。腥咸的泪水滚过中中的奈子,刺激翻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