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雪势更大,天地皆白。
大概是从大头那里传出的习惯,大家每天早上都会来王青这里吃早餐。
都是孤家寡人,凑在一起倒也热闹。
王青看着三人,突然说:“我发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什么?”大头第一个接茬。
王青:“我们明明有四个人,居然凑不出一个父亲或母亲。”
“噢~Fuck!你在说什么鬼话!!”杰西卡忍不住摔叉子,她还不能熟练使用筷子。至于昨晚的伤势,脊柱没断,王青早就给她治好了。
班纳震惊抬头:“天呐!这真的不是一个好玩笑!”
哪怕是大头,也忍不住用错愕的目光看他。
王青举手投降:“好吧,我的错。”
过了一会儿,他又小声哔哔:“事实还不让说?”
早餐后。
王青交代杰西卡。
“从今天起,悟空就是你的师父。”
杰西卡伸手抚摸钛金身躯,王青一把打掉。
“你要尊重他。”
“摸一摸也算不尊重?”
“那你摸我一下?”
“真的可以吗?”
“手给你剁了!”
杰西卡吐了吐舌头,乖乖站在一旁。
王青继续:“你有格斗基础,但不一定是好事。”
“为什么?”
“有基础,就有习惯。可习惯不一定正确,你感觉好的,或者别人也认为好的,不一定是最适合你的。”王青拍了拍悟空的肩膀:“但是,他知道。”
杰西卡想了想:“我明白了。我学的格斗技能是适合所有人的,但是具体到我个人,也许会有更好的方式。而他,可以告诉我该怎样才能做到最好?”
“没错。接下来,你每天有六个小时学习,两个小时实战。”
“那么久?”
“之前,我是八个小时学习,四个小时实战。”
“所以你才变得那么厉害?比当初强了那么多?”
“是。”
“好!我学!”
杰西卡带着悟空返回04号,王青默默目送。
餐厅旁的窗户,正在喝茶的大头啧啧有声:“希望她不会哭出来。”
班纳顿时好奇:“为什么这么说?”
大头回忆道:“过去的一年,先生每天都很痛苦。”
班纳点头:“学习格斗,痛苦是正常的。”
“不,你不明白,我说的那种痛苦……不一样。有身体的,也有心理的。从那种训练中走出来的人,就算学习其他,也一定可以有所成就。”顿了顿,大头忽然道:“对了,我记得,你也要学?”
此时班纳感觉有些不妙,“是浩克要学,不是我。”
“你看你,先生曾经说过,不利于团结的话千万不要说。你和浩克是一体的,你这样讲,不合适。”大头摇头晃脑。
“……”
班纳倏地起身:“我突然有了点灵感,先去生物中心了!”
大头笑了笑,挥手将茶具送去清洗,自己转头出门来到王青身边。
“我曾经给菲斯克集团投过简历,那时候我憧憬着能够见到威尔逊·菲斯克这位大人物、大慈善家,结果我连菲斯克大厦都没能进去。”
“你那么菜?”王青惊愕。
终究是熟悉了,很多话也变得随意。
大头摇了摇脑袋:“也许吧。我怎么也没想到,真正见到那位大人物的时候,居然是在实验室里。”
“有帮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