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霸道啊。孟亭曈已经是主动开口求着他、要将那卷好的领带叠出厚度塞进自己口中叼着。可侯洁却还要被拇指摁过,他将那单手就可完全抓握的脆弱脖;颈把玩在掌心之中,控制着起符加减着力度。
等人脫了力徹底將領帶浸濕,又要低笑着和人坦白说,其实这里的隔音很好,你可以jiào出来,不用怕被听到。
“……”
管不了这么多了吧。孟亭曈想,他也想不動什麼了。他只央求著能不能快一點給他,不要折磨他了。
可陆承渊明明说过由得他做什么都可以,现下又一票否决了他的提议。
陆承渊说不可以的,那样,你撑不到那场海上日出。
“……”
我不想看日出了。孟亭曈亲着人卖乖索求,说我只想出来。
……
陆承渊说他想做什么,他不会干涉他。
可是陆承渊又说想做,只想gànshè他。
陆承渊给又不完全给,甚至要精确到几时几刻几次,都要经过他允许才可以。
陆承渊还问过他如果那杯酒是冲着他来的他会怎样。
孟亭曈说:“不会的……我知道的……”
“我知道你不会的……”
我知道你不会给别人接近你的机会。
我也知道你很喜欢很喜欢我。
“嗯,知道就好。”
在我这里,你可以随意恃靓行凶、永远恃宠而骄。
你知道就好。
陆承渊终于被哄好了。
天海一片的交界处开始微微泛白。孟亭曈抖着指尖,哑着嗓子几乎是失声般问人,如果,我没有喜欢你的话……
陆承渊捞起那尾滑腻的像条脱了水的鱼,环着抵在那整片的玻璃前,带着些笑意沉声开口:
“那就关起来,”
“*到你喜欢为止。”
……
这里是顶层船舱欣赏海上日出视野最好的房间,那是一整片被擦拭的透亮、还带着些圆润弧度的观景窗。
孟亭曈打開膝蓋抵向前方,脊背線條繃緊得像一張拉滿了弦的弓,這個式樣會很shēn、韌帶會被拉扯到大開、會難熬到連抖都沒有什麼可供的餘地,可那觀景窗因弧形凸起所留出的縫隙比起平直的牆面來說,又剛好可以允許有兩手在月匈前同行。
被夾在中間動彈不得,比砧板上的魚還要可憐的多。鱼被任由宰割,任由shēn乳,任由指腹掐尖犬齒叼起後頸撕咬舔舐,被完完全全徹徹底底地掌控了所有感官。
太阳蓬勃升起。孟亭曈蓬勃而出。
阳光洒满海平面。迸发出的汹涌模糊了锃亮的玻璃窗。
孟亭曈似是睁着眼,眼中却没有任何焦点。
他好像看了一场海上日出,又好像什么也没看到。
陆承渊轻吻他,夸他真得好棒。
这样都没有全泄的。
看起来还可以多*两天。
*到shī。jì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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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远新光溜溜的,在这个圈层里所有人面前丢了好大一个人。他经纪人差点没气吐血,当场就走了,只装不认识。
这种场合之下能喝多了耍酒疯在众目睽睽之下裸奔的,还能有什么未来可言?哪个大佬能看上这种神经病?
除他以外,那公共甲板上还扔着两条很可怜的落水狗。
一个说一时失足不小心跌落坠海,感谢好心人出手相救。
另一个说同上。
“不小心坠海……怎么腿脚还不好了?”
“呵呵,失足嘛,摔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