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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染青檐
雨停时,城主府廊下的青砖沁着潮气。
叶蓁抱膝坐在药房门槛上,指尖捻着梵樾留下的蛇鳞。鳞片边缘泛着幽蓝冷光,触感却温润如玉,像极了那人外冷内热的性子。她正怔,忽然听见身后窸窣响动——
重昭立在药柜阴影里,晨光为他侧脸镀了层金边。他手中端着漆木托盘,一碗黍米粥蒸腾着热气,旁边躺着两颗剥好的水煮蛋,蛋壳上还沾着新鲜炉灰。
“白姑娘说……你一夜未睡。”少年将托盘放在石阶上,袖口沾着几根稻草,显然是亲自蹲在灶膛前烧的火。
叶蓁噗嗤笑出声:“重昭仙长,你们兰陵修者辟谷,是不是连煮粥都要翻菜谱?”
重昭耳尖倏地红了,指尖无意识摩挲剑柄:“我见厨娘给白城主煎药,顺道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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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丝惊变
药炉上的陶罐突然炸裂。
深褐药汁溅在窗棂上,竟腐蚀出蜂窝状的孔洞。叶蓁猛地起身,袖中蛇鳞突然烫——这是梵樾留下的警示。
白荀的厢房传来瓷器碎裂声。
两人冲进院门时,正撞见白烁被银丝吊在半空。白荀双目赤红如血,十指操控着漫天傀儡丝,那些丝线已不再是银色,而是泛着魔气的暗紫。
“阿烁!”重昭挥剑斩向丝线,剑刃却如劈金石般迸出火星。
叶蓁摸向怀中蛇鳞,梵樾的气息却迟迟未至。她突然想起原剧这段剧情——瑱宇的傀儡术需借月华之力,此刻朝阳初升,正是魔气最弱时。
“打翻灯油!”她朝重昭大喊,“用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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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血绘符
火舌舔上衣柜的刹那,白荀出野兽般的哀嚎。
叶蓁咬破指尖,以血为墨在掌心画符。第六念的金光混着妖血,竟在砖石上烙出繁复图腾。正要落最后一笔,后背突然贴上一片冰凉——
梵樾的手覆住她的,蛇尾缠腰将人圈进怀里:“小贼,偷学妖族秘法?”
他指尖引着她勾完符咒,妖力灌注的瞬间,整座院落的地砖浮起血色阵纹。傀儡丝如遇天敌般蜷缩退散,白荀轰然倒地,瞳孔中的紫芒渐渐熄灭。
“殿下怎么才来?”叶蓁偏头,鼻尖蹭过他垂落的银。
梵樾猛地松手后退,尾巴尖烦躁地拍打地面:“本殿只是路过。”
可他衣摆沾着晨露,分明在屋顶守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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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衣池的涟漪
午后,叶蓁蹲在后院浣衣池边搓洗染血的布条。
水面忽然漾开波纹,一尾红鲤顶着荷叶游来,口中竟衔着包蜜饯。她伸手去接,鲤鱼却化成人形——慕九湿漉漉的狐耳从水中钻出,少年笑出两颗虎牙:“姐姐的手受伤了,吃甜的好得快。”
“哗啦!”
重昭的剑鞘扫过水面,惊得慕九炸毛跳上岸。仙门弟子面无表情地递上药瓶:“妖物碰过的吃食,当心有毒。”
“你才是妖!你们全家都是妖!”慕九的尾巴蓬成鸡毛掸子。
叶蓁扶额叹气时,梵樾的嗤笑从树梢传来:“蠢狐狸,人族的激将法都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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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问诊
是夜,叶蓁溜进白荀卧房把脉。
傀儡丝虽被压制,但老人腕间仍浮着蛛网状黑纹。她正凝神探查,窗外忽然飘入一缕药香——茯苓提着灯笼立在月洞门下,素白衣裙被夜风掀起涟漪。
“叶姑娘若信我,不妨试试这个。”她递来青瓷瓶,指尖有意无意擦过叶蓁手背,“用离人泪混着三更雪煎服,最能清魔气。”
叶蓁心头警铃大作。原剧中茯苓正是用离人泪毒杀白荀,可此刻对方眼神澄澈,倒真像关心长辈的医女。
“多谢茯苓姐姐。”她笑着接过药瓶,袖中蛇鳞却突然烫——梵樾在警示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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