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鸣被他的态度都弄笑了:
“你自已梳头的时候,也这么梳?照你这种梳法,今晚也别干旁的了,尽梳头了。”
江升哼了一声,手上终于用了力气:
“我倒想干点旁的。”
旁的是什么,显而易见。
他倒是一直不加遮掩,想要什么说什么。
或许她也该学一学他,有话直说。
林月鸣嗔他一眼:
“谁拦着你了?初五,初十才赏脸来看我一眼,还是我千求万求求来的,如今倒成我的错了?”
难得见林月鸣发脾气,江升不仅没回嘴,反倒借坡下驴,马上求饶道:
“夫人别生气,我的错我的错,初五初十什么的,以后咱们谁也不提了。
以后只要夫人不撵我,我定然天天来。”
林月鸣起身就进了里屋:
“你是一家之主,是走是留,谁还能管得了你?”
这是真生气了?
江升真是悔死了,自已当初是脑子坏掉了么?提什么初五初十,真是自已给自已找麻烦。
如今掉进这坑里,可不知要被她用这事儿拿捏到什么时候。
知耻而后勇,林月鸣前脚进了里屋,江升后脚就跟进去了。
林月鸣一个人面朝里侧躺在床上,一点声响都没有。
江升坐到床边,耐心地哄道:
“怎么没人管得了我,你就管的了我,你让我留我就留,你不让我留我就走,那今晚,你留不留我?”
江升静静等了片刻,可是林月鸣依旧不说话。
这可如何是好?
江升伸手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
“你要不痛快,就骂我几句,别不理我。”
林月鸣憋不住了,轻声笑了出来,又赶紧捂住嘴。
江升反应过来,翻身上榻握住她的肩膀把她转过来,见她满脸藏不住的笑,气得去挠她腰间的软肉:
“又拿捏我!”
林月鸣怕痒得很,被摸到腰间,痒得跟上岸的鱼一般左摆右动,双手推拒去推他作乱的手,喘笑着求饶道:
“放手,哈哈,放手,哈哈哈,好痒,别!”
好不容易抓了她的现行,江升哪肯罢休,铁石心肠地抓过她两只手压在床头,又用身体压住她踢来踢去的双腿,轻而易举地就让她丝毫动弹不得。
江升手放在她腰间,作势要挠,得意洋洋道:
“让你戏弄我,看我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