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帆感受到颈部的酥麻,嗔他,“轻点呀,我怎么出去见人。”
盛延闷笑一声,却不打算松口,反而咬的更重了,白筱帆心想她就不该说,这男人骨子里焉坏,如果不是和他有过肌肤之亲,白筱帆对这男人的第一印象还停留在斯文儒雅,可床上的盛延如狼似虎,哪里有半分儒雅的样子,妥妥的衣冠‘禽兽’。
白筱帆身上被亲得没有一块好地方,尤其是胸口,红的厉害,“怎么这么问,盛厅长难道对自已不自信吗。”
盛延四十岁做到正厅级干部,已经是庸中佼佼,出类拔萃,优秀如他,居然也会妄自菲薄。
“我老了,筱筱,不如那些男孩子年轻。”
白筱帆莞尔,“盛厅长不是说自已姜还是老的辣吗,我喜欢吃老姜。”
“喜欢吃姜?嗯?”
盛延咬她耳垂,“小姜喜不喜欢?”
他扣在她腰上的手很紧,白筱帆明显感觉到他的肌肉,还有……白筱帆不自然的扭动了一下身体,脸蛋红扑扑,“不喜欢老姜也不喜欢小姜,喜欢盛叔叔。”
她竟然学宋昭喊她叔叔。
盛延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看今晚我怎么收拾你。”
白筱帆没站稳,好在盛延搂得用力,白筱帆才没栽倒在地上,“我错了。”
盛延扣住她下巴,在她脸上揉了两把,“叫我什么。”
“盛延,盛延,盛延。”
白筱帆知道盛延最喜欢她这样喊他,没有理由的喜欢。
“乖,回酒店等盛叔叔。”
白筱帆心说,我能买火车票连夜跑吗,还是站票的那种。
盛延送白筱帆上楼,盛杳正好在门口遇见了,她盯着两人的背影,才大步进了宴会厅。
盛贤在跟一群港区的大佬喝茶,盛杳一肚子的话,也不好当面发作,乖乖等大佬们谈完公务了,准备转战下一场,盛杳才坐到了盛贤身边,“爸,您还有心思烫青菜呢。”
盛贤板起脸,“胡说。”
盛贤泡的太平猴魁,盛杳每次看见盛贤喝这个茶都说是烫青菜。
盛杳说,“我可没胡说,你给哥哥安排相亲,哥哥放着太平猴魁不泡,去泡‘小青菜’了,那‘小青菜’脆嫩脆嫩的,朴实无华,单调无味,您也不管管。”
何舒晴是国礼茶太平猴魁,白筱帆可不就是像小青菜么。
盛杳派人去查了那个女人的底细,还以为是什么来头,把盛延迷得五迷三道,居然只是一个离异带娃的妇女,还是宁城那种十八线小地方来的。
盛贤皱眉,“胡闹,盛杳,你一个女孩子少打听这些事,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不好。”
盛贤在家并不威严,反而十分和蔼,一双眼睛笑眯眯的,只是发起怒来还是十分渗人,板起脸训斥时,盛杳也不敢顶嘴,低着头不吭声了。
盛贤气定神闲给她斟茶,“只不过一个普通女人,给你急成这样,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你哥这个年纪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我才更慌。”
盛杳知道盛延的性取向没问题,不可能喜欢男人的,不过盛杳还是焦虑,“万一哥真要把她娶进来怎么办,何舒晴这么好,他都看不上,他就惦记的那个谁……”
盛贤给盛杳一个警告的眼神,“以后不要再提陈年旧事,影响盛家的名声。”
盛杳打了一下嘴巴,她心直口快,一时没刹住车,“我知道了,爸。”
当年那桩丑闻,至今都是盛贤最避讳的,当初因为这件事,因为那家人,盛贤甚至给家里的亭子起名都改了,听到这家人的名字会大发雷霆。
因为这桩丑闻,盛贤吃了不少亏,栽了一个大跟头,当初跟死对头竞选,因为这件事被稽查组调查,差点落马被牵连,从北京被调来了鹏城,也是因为这桩事,他在当年一届北大硕士毕业的高材生,又有家人扶持,如今临近退休的年纪,才坐到了市长的位置,往上升始终毫无办法。
他本该在中央任职,却只能被迫留在市里,提及那家人都恨得牙痒痒。
“他血气方刚,谈谈恋爱也挺好的,积累经验,以后结了婚才能把重心放在家庭上。”
盛贤问,“那个女人叫什么来着?”
盛杳答,“白筱帆。”
盛贤蹙了下眉头,“怎么又是个姓白的。”
盛杳喝了口茶,“何止是姓,就连……”
陆珍还在逗滚滚玩,套房的门滴一声打开,看见白筱帆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陆珍瞪大了眼睛,霍的站起身来了。
“盛厅长。”
“看来你这朋友倒是经常看新闻。”
盛延开玩笑,白筱帆莞尔,“珍珍,这是盛延。”
陆珍紧张得咽口水,“你好盛厅长,鄙名陆珍。”
盛延笑说,“你这朋友倒是适合来体制内上班。”
盛延还要应付宾客,说了会话就下楼了,陆珍吃惊,“筱筱,别告诉我,盛延是你对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