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维岳很想用后世的农业知识来回应老朱这个比喻。
为果树剪去吸食养分的繁枝茂叶没问题,但却不能把整棵树剪得光秃秃,只留下能结出果子的枝条,这样,果树会连最基础的光合作用都做不到。
但……
看着老朱那咄咄逼人的眼神,周维岳只得低头,抱拳:“臣……遵旨!”
老朱啊老朱!
你改变朱标性子的想法是没错的,作为一个储君,朱标的性子的确太柔仁了一些。
可是否想过你的手段有点太极端了呢?
极端到非黑即白,极端到连朱标本人都有点受不了了呢?
周维岳很想跟老朱说一说这个“度”的问题,但一想到老朱那极端理想主义的思想,却又觉得如果自己开口,那老朱的怒火估计就得倾泻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