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殿外候着的宫女更是大气不敢喘一下,只是五体投地,不顾地上的积雪,将头颅深深地埋在地上,不敢出一丝声响,不敢多说一句话。
没人敢去问到底生了什么,也没人敢想为什么皇帝陛下也午夜都没到就从皇后娘娘的寝宫里走出来……
他一言不地穿过走廊,来到了御辇前,跨过积雪,坐了上去,依然不一言,只是靠在御辇上,闭目假寐。
皇帝的御辇,一直有人候着,无论皇帝是今晚出来,还是明天出来;无论风吹雨打,还是冬雪纷飞,他们都会默默地等着主子坐上来,抬轿落轿。
钱公公眼色几番变化,但随即便低下了头,轻声说道:“起驾!”
沉默的太监侍卫们拉起皇帝的御辇,沿着这大雪纷飞的夜晚,沿着这夜幕笼罩的皇宫,慢慢离开了椒房殿。
徒留皇后不知所措地跪在原地,良久良久,一滴清泪落在华贵的地毯上,也似乎预示着一颗支离破碎的心……
皇帝的御辇在宫闱中行着,但似乎到了一处宫殿,钱公公的脚步却变得缓慢了许多,让御驾的太监侍卫也不由放慢步伐。
这瞒不过闭目养神的皇帝,他睁开眼睛一眼便知道这是到了哪里,又瞥了瞥一直恭恭敬敬低眉顺眼的钱公公,说道:“自作主张,该当何罪?”
“奴才罪该万死!”
钱公公立刻下跪,朝着皇帝磕了几个响头。
“罚你三月俸禄。”
皇帝虽说是降罪,但却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只是罚了钱公公几个月的俸禄便草草了事。
他下了御辇,看着依然明亮,灯火通明,透过宫殿窗帘,大门微微打开,似乎早已准备,在迎接着某人一样。
这是玉妃的寝宫。
钱公公自作主张,引着御辇来到了这里,往大了说,那就是欺君之罪,足以将他打入尘埃,乃至于引得皇帝猜忌……但钱公公赌对了。
因为皇帝没有责怪他。
更重要的是,钱公公从今晚已经看出来,皇帝已经彻底对皇后没有了情意与耐心,身为皇帝的家奴,他也是时候换一个女主人了。
皇帝推开微微敞开的宫门,就听见几声娇媚入骨的腔调,透过那明媚如白昼一般的灯火与夜明珠光泽,目光穿过那一层层隐隐约约,又透着朦胧美的薄纱帘布,丝带飞舞,宫殿四角摆满暖炉,香炉飘飘忽忽,哪怕是寒冬腊月,也感觉宫内温暖如春,没来的一阵闷热。
只见那无数层层叠叠的薄薄帘布之后,是一位千娇百媚,倾国倾城的女人,她身上穿着一抹轻薄见肤的纱衣,却完全无法掩盖女人那玲珑曼妙,曲线完美的娇躯,青丝伴随着舞蹈齐飞,完美的胸乳,纤细的腰肢,饱满丰腴的翘臀……
一双媚眼如丝,似乎像是鱼钩一样,勾住了皇帝那颗火热而充满欲望的心,哪怕是隔着薄纱帘布,都似乎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是如此之快,是如此的响彻。
皇帝有些急促地掀开一层层薄纱,女人却又媚笑一声,退后一层,两人就这样在宫殿中你追我赶,仿佛在玩捉迷藏一般。
“爱妃!”
终于,那诱人的娇躯还是被皇帝一把抓住,直接摁倒在地上,皇帝的眼中充满了欲望与喜爱兴奋,他紧紧搂住玉妃,一双大手抚摸那薄薄的轻纱下掩盖不住的白皙雪肌,捏住那柔软又弹性十足的玉乳,掌心似乎都能感受到那乳尖粉嫩鲜红的乳头,捏了又捏,揉了又揉,皇帝的大手一路向下,似乎想要解开玉妃那同样轻薄无比的裙摆。
但入手的触感,却是那么的丝滑,那么的柔顺……如丝绸一般,又仿佛流水一般,然而又有勾勒的痕迹,仿佛在摸牛奶,却又比牛奶有质感。
轻轻一捏,又被轻易勾起,一松手,又弹性十足地恢复原状,紧贴在纤细浑滑的美腿上。
皇帝不由低头一看,却令他瞪大眼睛,胯下猛然一胀,呼吸愈急促。
一双无可挑剔的美腿上,穿着半透明又半实质的黑丝,美腿修长笔直曲线诱人,纤细小巧的玉足在黑丝的包裹下更显神秘和诱惑,条纹清晰可见,一条条蛛丝与蚕丝组成的纹路如此完美,均匀分布,犹如万千网状纤细一般,透露着朦胧而又充满诱惑的美。
黑丝包裹着玉足,收紧着美腿的曲线,使其愈诱人愈曼妙,直至腿根,白皙的腿根与靓丽光泽饱满的黑丝形成鲜明对比,远比光脚裸足要诱人十倍不止。
“陛下……”
玉妃眼中秋波荡漾,媚意摇曳,娇媚的脸上充满着撒娇的意味和挑逗的神色。
“你从哪弄来的?”
皇帝对着丝袜质感爱不释手,摸了又摸,捏了又捏,喘着粗气问道。
“上次王掌柜觐见的时候,找金元商会买的。”玉妃没有卖关子,她知道与其隐瞒,不如直接敞开了说,况且这种事儿皇帝想知道也不难。
“王胖子?”
皇帝回忆了一下,没想到那个胆小怕事又好色猥琐的胖子,居然还有这种东西,看来除了钱之外,金元商会能从太祖手下活下来,也是有几手独门绝活儿。
“陛下……喜欢吗?”
“喜欢!”
皇帝狠狠地捏了捏玉妃的翘臀,引得玉妃一阵娇喘吁吁,在黑丝的衬托下美腿的弹性和触感愈突出,令他爱不释手。
玉手环在皇帝的脖子上,玉妃吐气如兰,充满挑逗的吐息打在皇帝的脸颊上,一双黑丝美腿也跟着夹紧皇帝的粗腰,整个人仿佛挂在他身上一样,玉靠在皇帝的肩膀上,轻声在他的耳边说道:“陛下,好好爱臣妾……”
闻言,皇帝一把抱起玉妃,朝着一旁的床榻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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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