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燥的掌心托住他的后腰轻轻揉,知道他身体弱,忽然的释放可能会让他的身体发软,郁棠从小便是一个纸老虎,看起来炸毛,实际上风一吹便倒了。
被哥抱在怀里,他觉得难堪,微微挣扎:“我难受。。哥,我这是怎么了?”
“没事。”他看了郁棠一会,却没直接放开他,而是在他的耳边悱恻几句。
郁棠茫然的眼睛眨巴眨巴,灵魂像飘出来似得,肖正冕在他的耳边吹气,低沉的声音蛇似得钻进他脑袋里,将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和打结全都解开,郁棠的脖颈到耳尖慢慢的红起来。
缺席的生理课被重新科普。
“我们棠棠长大了,以后是大男孩了。”肖正冕揉搓着他的耳垂。
郁棠舌头打结:“晚上尿尿就算吗。。”
这就是他昏睡过的去生理课,这就是他不在意的知识,自以为全部了解的知识。
“我以前笑话你尿床,你怎么不反驳呀?”
“嗯?”肖正冕淡淡的应了一声,似乎不太上心,嘴角扯出弧度很小的弯:“让你笑话笑话我,看你开心。”
郁棠支支吾吾,脸红一片,换好了内裤这次睡裤也没穿,被哥哥牵回到床上。
睡衣上摆挡住他的腿根,白皙皮肤,坐在床边不知为什么心虚的抱着一个玩偶。
肖正冕去给他重新找了片贴纸,他的信息素往外溢出的很严重,要换新的。
这会睡意全无,郁棠已经彻底清醒,眼巴巴的瞧着哥哥走来走去,他伸手触碰了下后颈。
腺体脆弱又很热,像是冬天的火炉上热着的瓷盆,指尖触碰在上面,他后颈就像是被针扎似得难受,指尖对于腺体来说又太凉:“唔。。”
肌肤炙热,后知后觉的羞赧蔓延全身,慢慢的烫,慢慢的燃烧。
哥哥说,这是硬。
是让他舒服的事。
还咬了一口他的嘴唇,惩罚他上生理课没有认真听。
明明两个人小时候总是贴贴,到现在晚上睡前也亲亲,可亲脸颊比较多,嘴巴也不常亲,这次怎么热热的呢。
郁棠抱着玩偶,吸着空气中的信息素,除了自己的暖意,掺着冕哥的乌木茶,静静的从鼻尖中钻入,缓慢流淌到血管里,冕哥的信息素似乎可以让自己的身体不那么热,闻着很舒服。
卧室内光线并不明亮清楚,郁棠只能看清自己的脚尖。
“哥。。”
“嗯?”肖正冕拿着腺体贴纸回来,让他低头,把原来的揭开给他覆盖新的。
肖正冕的睡衣脱了,赤裸着上半身,郁棠本来想问他的衣服去哪了,后来才想起来,弄湿的内裤蹭脏了。
郁棠的脖颈乖乖向前伸,鼻尖不小心蹭到他的小腹,肖正冕的下腹动了动,腹肌有不明显的起伏。
他干脆把脸都贴在冕哥的腰上,本能使然。
omega迫切的希望能得到alpha的信息素安抚。
正常情况下换了衣服也就算了,但两人的房间里信息素交汇太多,从前没有半分收敛,郁棠只闻了一会便觉得很难受,好像有什么东西堵着他的小肚子,涨涨的,牵动他心里很痒,和梦中的焦急没有差别,只把这种不适感带到了现实生活中。
“哥。。我还不舒服呢。。?”郁棠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知识。
他的两个父亲一个omega,一个Beta,家里没有过alpha,什么标记,什么成结对他来说无比遥远,是他生活中缺少的致盲区域。
肖正冕意识到是自己的信息素让他难受,随便从抽屉里找个根抑制剂扎。
郁棠躺在床上抱着他问:“哥,你为什么扎针?”
他们以前都很喜欢闻对方身上的味道,怎么现在闻起来这么难受呢?
肖正冕摇摇头,他侧头目光垂过来,涌动的沉思让郁棠心惊。
怎么办。
以后他不能闻哥哥的味道了吗?
那他们怎么办,他们可是天下第一最最好的,他们不能分开,他很喜欢冕哥身上的味道呀。
郁棠看着肿起来的东西,咬着下唇无声哽咽。
“哭什么呢?”肖正冕轻笑问。
“咱们俩还能好吗?我不想这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
肖正冕太明白这小屁孩的纯情,恨不得生理课都应该自己帮他做笔记,有了这次教训,他问郁棠以后还敢不敢上课睡觉了。
郁棠晃着脑袋说不敢了。
俩人盖着同一个被子,郁棠从小就被他哥摆弄习惯了,所以在他手里的时候也不觉得有什么不适感,他不敢跑,害羞也不觉得,只是不明白他哥干嘛呢。为什么攥着他。
郁棠太清楚他哥对他好,对他百分之一百,百分之一万的好。
他小猫似得把鼻尖埋在肖正冕颈窝里嗅着,小声不断哼哼的叫哥。
郁棠觉得他哥是最好的医生。
肖正冕教他:“小宝,要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