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月觉得自己耐药性还挺强。
上次在G港时他理智被烧尽,全凭无意识的动作让自己开心,但这次他觉得脑袋清醒的很。
他“咚”的一声把空果汁杯放在桌子上,往前走了两步,腿一软栽进闻彻怀里。
像是完美复刻出来的那日重现,沈行月熟门熟路地把手往闻彻浴巾里塞,抓住了满满一手的紧实肌肉。
两人几乎是同时发出了一声低喘。
闻彻捞过他的腰把他往腿上带,肌肤相贴的快感在脑子里兴风作浪,炸响成一束一束的烟花,噼里啪啦燃尽克制。
好在理智还没完全烧尽,闻彻敏锐的察觉到不对,抽空看了一眼空杯子:“你……”
沈行月的手覆在他唇上,甜蜜幽香从鼻腔一路飘到大脑,闻彻听到沈行月说:“不去医院。”
“你,来帮我。”
他的眼睛在镜片下带着水润的亮,说话时声音带着热意,既像命令,又像邀请。
明确的指示。
他需要我,只需要我。
闻彻毫不犹豫的接受,成倍成倍的践行。
……
沈行月喜欢被服务,也享受被服务,但闻彻的服务太超过他的承受能力。
他抖着腿踹在闻彻的肩上,抓着他的脑袋让他起身:“够……够了!”
他鼻梁上的眼镜歪歪斜斜,镜片上沾了他的泪水,透过水珠去看闻彻,能清晰的看到他身上深深浅浅的抓痕。
闻彻先把东西咽干净,才慢慢起身:“够了?”
不等沈行月点头,闻彻低哑的声音就贴到了沈行月耳边:“那就该我了。”
脚腕倏地被攥紧、拉开,沈行月呼吸一滞。
下一秒,闻彻就将他整个人翻了过去。
SVIP房间的高端大床又欢愉又痛苦的剧烈摇晃起来。
……
月亮隐入云层,风止树静。
闻彻把床单换了,再把沈行月从浴室抱回床上。
他把窗户开了个小缝,吹散了室内浓郁的旖旎气息。
沈行月埋在棉被里,呼吸还夹杂着潮意:“把地上收拾一下。”
闻彻弯腰捡起纸团和湿漉漉的套,嗯了一声,丢进垃圾桶。
洗干净手后再次爬到床上,浅浅的去吻青年红润的脸:“我漱过口了,再亲亲吧?”
沈行月把脸塞进枕头里面埋深了。
闻彻:“……”
早知道不问了。
他揉着青年的耳朵尖,半边身子亲昵的压在沈行月身上,成熟男性的身躯紧实抢眼,把怀里瘦削的人搂了个严丝合缝。
沈行月快把自己闷死的前一秒,终于放过自己,从枕头里抬起头。眼镜被闻彻取下放在了床头柜上,没有任何镜框阻隔的面庞白净柔软,闻彻近乎痴迷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紧了他。
他用指腹擦掉沈行月鬓边的汗,这次汲取了经验教训,没再多嘴问,轻轻吻了吻沈行月的额头。
真好看。他落下无声的喟叹。
沈行月有气无力的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