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项,性要求。
想着游轮上那次,夏乐栎对对面那明显越轨行为的无动于衷,商时驹脸色更沉了。
——周州最好没人渣到这种程度!
……之前带人去看心理医生是没错,但咨询方向可能没找对。
夏乐栎被商时驹看得浑身发毛,总觉得再不做点什么就来不及了。
动作比脑子更快,她一把薅住了那在桌上轻敲的手,诚恳地看过去,“你相信我!他真的在!!”
商时驹只觉得手掌猝不及防地陷入一片柔软中,他思绪短暂的中断了一会儿,视线被夏乐栎引导着落到旁边。似乎因为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片刻的恍惚中,那道模糊的影子复又在眼前浮现。
对夏乐栎这不死心的尝试,周州本来面露无奈,但是视线转过来,却愣了一下。
和之前大略扫视的方位不一样,这次确实是“对视”。
两人都怔神了片刻,狭小的空间内,时间像是被按了暂停、静谧在房间中流淌。
直到夏乐栎拉着商时驹的手想往周州身上碰。
周州:[……]
商时驹:“……”
周州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步,商时驹则是干脆地抽回了手,顺便抬着手臂把夏乐栎往自己这边捞了捞。
周州:……不太妙。
他教夏乐栎编那些瞎话的时候,可没想过这一茬。
理智回归,出于某些原因,这场本该感人至深的生死重逢的场景一度十分冻人。
在叙旧之前,恐怕得聊点别的话题。
短暂的僵持之后,商时驹先把目光投向夏乐栎。
但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旁边先有一道声音温和地,[乐栎,你今天下午不是约了千何?时间也差不多了。]
“关千何?”商时驹顿了下,“什么时候约的?”
周州倒是很坦然,[就刚才,你来之前。]
编出那套说辞来,他也有点把控不住接下来的走向了。让关千何来,免得商时驹冲动之下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商时驹没说话了。
夏乐栎:?
明明每句都听懂了,总觉得这两个人在对暗号。这就是默契吗?
但气氛好像不太对劲。
夏乐栎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听周州的,“对,我确实约了千何姐。那你们聊?我先走了。”
商时驹眯眼看过去。
这么顺着周州的话?服从性,还是别的什么?
夏乐栎被看得人都毛了,僵在原地半天没动弹。
还是周州温声,[乐栎?]
夏乐栎一下子回神,匆忙地道了声“拜”,就飞快地把自己关到门外。
门“啪嗒”一声关上。
周州叹气,[你吓到人了。]
商时驹完全无动于衷,“先说说是你是怎么回事。”
他猜到夏乐栎的那些话十有八。九是瞎编的,但是假话要取信于人,里面必定掺杂着真话,周州不可能会遗漏这点——而刚才那些内容,不管那句话是真的,都相当可刑可拷了。
[乐栎的资料确实是我做的。]
很好,上来第一句就是王炸。
商时驹面色不善地看向周州:你最好给个合理的解释。
周州:[原因不能告诉你,关系到乐栎的个人情况。你可以去问她,如果她愿意和你解释的话,我不会拦着。]
商时驹拧了下眉,眼中带上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