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当然他也没承认过,抛开总是被吸不谈,在焱哥把当时是流浪狗的他带回家,悉心照顾,带他出国看比赛、去宠物犬社交,两次从歹徒手里救他,身手又那么厉害,焱哥早就成为了他的崇拜对象,他默默了解了不少付焱的比赛,从刚入圈子的业余拳击赛事开始至每一场的职业赛,他都在网上搜索下来看了。
焱哥太厉害了!
他年仅25岁,就已是重量级的世界拳击冠军,他甚至还没有达到拳击选手的黄金爆发期,再过两年,肯定能在拳击界再破巅峰。
可现在焱哥受伤了,不仅伤了手还伤了腿,这对以后的职业生涯几乎有着毁灭性的打击。
焱哥该多难受。
盛小邢不擅长安慰人,也没有安慰人的经验,要是星期在就好了,他拧巴着眉头想了很久才憋出一句:“焱哥,你。。。。别想太多,肯定会好起来。”
“嗯,”付焱应得轻,目光却重,他听到多多不知不觉对他改了称呼,唤他焱哥了,心头不由得微微发烫,“你也不用为我担心,这点伤对我没有影响。”
这话一听,盛小邢更着急。
这不是自欺欺人吗?
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等拆了石膏也不能马上进行高强度的训练,得循序渐进,一旦着急,反而耽误恢复,焱哥这样的心态,他更担心,还不如把不满的情绪发泄出来,或者做点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
“焱哥,你现在有什么事情想做吗?既然我来照顾你,我可以陪着做些事,”盛小邢说。
“倒是有。”
“什么?”
“想吸一口。”
“。。。。。。。。”
“好久没吸了。”
“。。。。。。。”
“我喜欢你身上的奶香味,除了你,我没吸过别的小狗。”
“。。。。。。。。”
“吸一口,腿能好得快。”
“。。。。。。。。”盛小邢一愣又一愣,简直离离原上谱,一谱接一谱。
小周路过小客厅外,听见里头传来暴跳如雷的怒吼。
盛小邢脸颊爆红,一阵阵燥热从身体内散发出来,一路往皮肤上涌,他别扭到气急败坏,又羞愤至极:“付焱你大爷的,你就是个变态!你要是敢吸我,我就把你另一条腿打折,手臂打断,嘴巴打歪,你信不信!别以为我不敢把你轮椅掀了!”
“等你好了,我要找你单挑!”
“爷爷我还要打得你满地找牙!!!让你胡说八道!去你的吸一口好得快!!!!”
。。。。。。
因为盛小邢反应太激烈,付焱最终没能得偿所愿,不过他要照顾多多一辈子,将来有的是时间和机会吸多多,他不急。
暴躁了一阵,盛小邢情绪稳定下来。
为了促进三少和多多的感情,小周只安排了一个大房间,盛小邢倒不介意住一间,只要付焱脑子里别再有变态的想法就行,大家都是男人,没什么。
因为付焱行动不便,盛小邢主动帮付焱洗脸、擦身。
晚上七点过后,两个人早早地坐进床里,付焱靠坐着看运动杂志。盛小邢也洗漱完了,睡衣是别墅里早就准备好的,短袖短裤款式,面料柔软亲肤,屁股底下坐的是进口二十几万一张的床垫,手边是小周送来的餐后点心和牛奶,这比居住在青年旅馆舒服百倍。不过盛小邢脑子里没有在想这些,他担心的是焱哥。
焱哥今天看起来状态还不错,应该是还没有接受自己受伤的事实,还在自我欺骗中。
可时间一久,不接受也得接受,到时候情绪会一落千丈。
所以他把付焱的状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伙伴们,群策群力,一起来想办法帮助焱哥。
正当他完全沉浸在与小伙伴们聊天中时,付焱接到了一通国际友人的电话,他出车祸的事传上了网,虽然因为是假受伤第一时间把消息给封锁了,然而还是被这位友人捕捉到只言片语。
对方也是拳击选手,并且把付焱当成毕生的对手,也是学习的榜样,亦敌亦友。
对方在电话里英文夹杂中文,一通叽里呱啦,意思就是要来探望付焱,而且已经在来的飞机上了,今晚凌晨就落地。
“落地后就买回程票,你不用来看我,我们没什么交情,”付焱非常无情。
但这位选手就是个自来熟,他操起一口不太标准的东北话,糙着嗓子,说话豪迈:“要嘚要嘚,按照你们的话说,来都来了,客气个球嘛,我还给你带了点我家的土特产,壮阳持久,这玩意儿活血,吃了它腿也能好得嘎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