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儿叹了口气:“王爷驱车送您回来,然后又去官署了,说还有案子没办完。”
姚沛宜最后的记忆停留在紫宸殿中,元启怒斥阴氏。
“王爷送我回来的?我完全没印象了。”
她揉了揉太阳穴,“不过我还得去大理寺一趟。”
“为何还要去?”
福儿不解,“案子不是处理完了吗?”
“还有些事情没理清楚。”
姚沛宜随便塞了两口午饭便直接去了大理寺,正好碰上厅中谈话的姚放和俞定京。
“你怎么又过来了?”
姚放头疼地看着自家妹妹,转头对俞定京道:“你也不管管她。”
俞定京瞥了眼人,随即转头喝茶。
这神色倒有些古怪。
“怎么了?”
姚放抬眉,“吵架了?”
“胡说什么呢。”
姚沛宜走进来,笑盈盈对俞定京道:“昨夜麻烦你送我回去了,早知道你还要查案,让人将我送回来就好,何必亲自。”
俞定京一听这话,便是一股无名火。
昨夜两人都那般了,她还能若无其事,是装傻还是真不记得了?
“你今日过来做什么?”姚放问。
姚沛宜想了想,问:“阴柴呢?”
“就知道你疑心他。”
姚放没好气道:“你们夫妇俩真是共用一个脑子,昨夜俞定京就将人抓了。”
她点头,“阴柴那里存放着元措的帕子,一定是早就现了这事,暗中帮忙。”
姚放嗯了声,准备动身,“我现在要去元家了,你也早点回去。”
“我跟你一起吧。”姚沛宜连忙道:“我也有些事去找余氏。”
昨夜抓了元措审问,他已认罪,案子结束,其实再去元家也只是收尾的事了。
姚放见俞定京也没有提出反对,便带着姚沛宜径直去了元家。
他去找元老太尉和元启,姚沛宜则径直去寻了余氏。
庭院内,余氏和姚沛宜散步到凉亭内歇脚。
“二夫人瞧着精神不错。”
余氏面上满是悲恸,“哪里不错,元措犯了那样的恶事,连累我也饱受非议,
若不是还有父母在世,我真想投河自尽。”
“真的吗?”
姚沛宜侧过脸,瞧池塘上漂浮的落花,“你不是早就现元措和阴氏的事了吗?”
余氏神色一僵。
“那日,你故意染了醉生欢,到我面前透露元措去南风馆的事,还说元姎和阴氏的关系不好。”
姚沛宜指尖敲打木阑干,“你应该很恨元措和阴氏吧。”
“……”
余氏沉默了半晌,“妾身不知道王妃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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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姚沛宜打扮成小吏过来,这回随兄长过来,也就没有隐瞒身份。
“为何不直接报官?”姚沛宜问:“你是从第几个死者的时候知道是你丈夫犯下的事。”
余氏深吸一口气,“妾身听不懂您说的话。”
“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