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才得空闲,京城中新开了家饭铺,生意红火,姚放买了几样姚沛宜喜欢吃的,赶到了王府。
刚到书房就听到时来在跟俞定京禀报:“王妃现在去莺归楼了,让人回来禀话,说是去雷家休息不回来。”
“反了天了。”
姚放瞪着眼走进来,“怎么回事?她怎么又去那地儿了?”
俞定京挑眉,瞥了眼时来,“大舅哥来了,给他说说吧。”
“噢。”
时来连忙将姚沛宜和雷妙妙开了家茶楼,还接查案的生意等事全都如实禀报。
“什么?查案?”
姚放险些两眼一黑,见俞定京面不改色,他睁圆了眼,“你就不管管你媳妇儿?”
“我怎么管。”俞定京语气很淡。
“这样,你跟我走。”
姚放没好气哼了声:“非得看看那俩搞什么鬼。”
薄暮冥冥,姚沛宜和雷妙妙在蓝萩的屋子里躲着吃过饭,就开始等天黑。
“要不要先睡会儿?”
雷妙妙有些困了,打哈欠道:“今夜要抓人,明日还得去胡家参加吃喜酒,得养足精神。”
“你们也得去胡家吗?”蓝萩好奇。
雷妙妙听对方的口气不对劲,询问:“你也会去吗?”
“是啊。”
蓝萩捶了捶酸痛的脖子,“这几日姐妹们都在练舞,明日胡家姑娘出嫁,让我们去跳舞。
寻常大户人家,哪里=会让烟花柳巷的姑娘去表演,可见这胡侍郎和我们管三娘真是有一腿。”
姚沛宜闻言问:“我们来了这么久了,都没见过管三娘,她多大年纪了?长什么模样?”
“她就住在走廊右拐最后一个屋子。”
蓝萩指了个方向,随即道:“管三娘三十岁,长得还挺年轻的。”
雷妙妙呸了声,“那胡淖都四十五了,还找个这么小的。”
几个姑娘在屋子里讨论了好一阵子,没多久,楼里的声音消停下来。
“快到亥时,客人应该都走光了,女人的哭声也就差不多是这个时候。”蓝萩小声说。
姚沛宜起身将烛盏给吹了,屋子里顿时陷入一片漆黑,几人都默契地沉默下来,四周静悄悄的。
等了一刻又一刻。
雷妙妙都打了十多个哈欠,本以为今夜不会有哭声传来。
倏然。
一阵又尖又细的哀怨哭声从遥远的地方缓缓逼近。
姚沛宜心底一惊,连忙蹲着往门边靠近。
那啜泣声越来越近了。
阴森中透着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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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听像是哭声。
可越听,越让人觉得像是女鬼在笑。
而且实在是近。
就像是…在耳边似的。